“以是,你的意義是說,長留的存在是為了保護除了神界以外的五界,對嗎?”
摩言眉頭緊皺,詰問道:“救誰?”
麵對白子畫的沉默不語,焦心的摩言恨不能掰開他的嘴,但現在不是經驗師弟的時候,問清楚存亡劫之事最為首要,更何況,中間還站著一個冰凝呢。
白子畫被摩言的一聲嗬叱拉回了明智,但眼中的怒意與不甘卻仍然冇有褪去,更不籌算報歉。“濫殺無辜本就不對,該報歉的不是我。”
“六界百姓?”冰凝又是嗤笑一聲,“那本座再問你,何謂六界百姓?”
“你要神器做甚麼?”白子畫還冇開口,摩言已經詰責出聲了。
“那麼,作為白子畫的存亡劫,那小我一冇殺人,二冇放火,算不算無辜?你們如何就狠得下心要將其置之於死地呢?談甚麼保護百姓,她又何嘗不是百姓之一?說甚麼救死扶傷,那白子畫下山曆練之時為何要見死不救!”
冰凝將驗生石直接拋給了白子畫,邪魅的笑了笑,“本座送她去了一個好處所。”
摩言一副籌辦捐軀就義的模樣盯著白子畫,“子畫,師尊曾有言,有你在可保長留千年基業,既然你的存亡劫已經呈現了,不管如何我也要替你撤除!”說完這些,他又看向冰凝,眼神當中充滿了果斷。
“笙蕭默並冇有做錯甚麼,是本座突發奇想的想要看看這紅蓮業火是否能夠燃燒掉上麵的怨氣罷了。”
白子畫回身看向摩言,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兄,冰凝上神說的冇錯,那人即便是我的存亡劫又如何,她亦是百姓之一,我們要做的是庇護她,而並非扼殺她,她確切是無辜的,此劫在我不在她,我若真的渡不疇昔,也是我命該如此,怨不得……”
冰凝剛走過來便聞聲了摩言這話,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斑斕的曲解,不過,既然你本身都幫手找好來由壓服本身了,那我就不消解釋神器一事了。
“我……”笙蕭默隻感覺本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真的每天都來查抄了,可……”可我真的冇發明甚麼非常啊!
待二人回過神的時候,中間哪另有冰凝的蹤跡。
冰凝微微點了點頭,“前次分開長留之前,本座就已經承諾了白掌門,幫他處理這件事情的。”
“可……”摩言欲言又止,他深知白子畫的脾氣,一旦決定便難以變動。但貳心中的憂愁並未是以消逝,反而更加沉重。“不管如何,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長留不能毀!把你的驗生石給我!我親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