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爹曉得我因為好處而放棄了師妹,恐怕會拿金腰帶抽我。”
看著被吊起來,被金腰帶抽的渾身血痕的強盜頭子,蘇綰叉腰笑道:“就你還敢肖想我師兄?合該斷你命纔是!”
“銀錢帶的夠,保準不會讓師妹受一點苦。”
“天然是要的。”柳月接過,咬下一口。
兩人先是去了馳名的梵刹參拜,去到梵刹後馳名的千佛窟,絕壁上大大小小的洞窟中都雕鏤著佛像,居高臨下悲憫眾生的令人彷彿真的見到了西方極樂天下。
“但是,師兄你出門不是一貫四個美女人抬轎,腳不沾地的嗎?”
柳月和蘇綰不抵擋的被帶著走,來到強盜頭子在山上的據點。
刹時,一股難言的難吃味道充滿全部口腔,柳月麵不改色的嚥下去,並吃下了整塊糕餅。
在柳月的懷裡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像是在抽泣。
蘇綰看到柳月並未帶靈素,也未帶其他侍從:“師兄來此是來送彆?”
陽光下,騎在頓時的絕世公子,帷帽後的眼睛望著她,較著是在等她。
看著柳月一向蹙眉,蘇綰朝柳月撩水打趣道:“師兄,不曉得的還覺得你嫌棄我在上遊汙了你下流的水呢。”
蘇綰說出她心中最後的顧慮:“但是師兄身為秀水山莊的少主,此時天啟城中恰是皇子奪位的關頭時候,你如果此時分開了天啟城,秀水山莊的統統策劃都將白搭,你當真不悔怨?”
房間裡另有很多和她一樣被搶來的未婚女子。
君子如玉,招來四方諦視。
迢迢流水的山溪旁,柳月蹲在河邊洗他的金腰帶,俊美的臉上儘是嫌棄。
柳月一向有絕世公子的束縛,平時說話也都是端著,此時猛地說話打趣成心機起來,不免讓人感覺不實在。
蘇綰脫了鞋襪赤腳站在水中,手拿削尖了的木棍捉魚。
兩人演技都不好,何如強盜頭子好騙。
柳月被帶往彆處,蘇綰被綁動手關到了一個房間中。
強盜頭子嘿嘿一笑:“當我們不會算賬?”
柳月看向蘇綰,唇邊溢位笑意:“如何會,我隻是在嫌那些人臟,這金腰帶沾了他們的血,也不潔淨了。”
蘇綰解開女子們被綁住的手,放她們分開,找到柳月和柳月彙合的時候,柳月已經將據點裡的強盜全數清算安妥。
蘇綰不平:“這句話你是不是說錯人了?”
去青城的路上,兩人碰到了一夥強盜。
蘇綰當即躲在柳月身後,聲音發嗲:“師兄,我們打不過他們如何辦?我好驚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