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抑。”折顏眸光暗淡:“與薑阮在一起的這些光陰是我幾十萬年來從未有過的歡愉,又讓我怎能割捨?”
東華脾氣冷酷霸道,可折顏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性子。
一甩袖袍背至身後,折顏冷哼:“冇了伏羲琴我仍舊是折顏,還是說你覺得冇了伏羲琴我就攔不住你?”
可跟著相處,他先是對薑阮被東華囚禁與敬愛之人分離的運氣起了憐憫之心,又是在與她一起前去建安城的路上起了情素。
鬆開了握在手上的簪子,身形踉蹌的後退兩步。
事情產生到這一步是統統人都冇有想到的,墨淵歎了口氣,走上前拍了拍折顏的肩膀,溫聲勸他:“東華與她之間的緣分本就糾葛不清,你又何必?”
“東華,莫要忘了,你封印渺落破鈔了半身修為,此戰誰勝誰負,又怎能說得準?”
看著東華要帶薑阮走,折顏冷聲開口:“東華,我承諾過她不會讓你帶她走。”
薑阮一時有些恍忽之感,她明天經曆的太多,不如說她這段時候經曆的太多,過分於悲傷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