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水鎮是薑阮的故裡。
不到三個月,兩人趕到崑崙山下的一個城鎮中。
這棵樹近乎三千年的樹齡,樹乾之粗五六小我都抱不住。
見折顏都如許說,地盤行了一禮:“如此,便聽折顏上神的。”
折顏站在樹下,順著樹乾蜿蜒的樹皮往上看,頭頂枝繁葉茂,梧桐樹葉遮天蔽日的蓋在上方,將全部後院都覆蓋在它的範圍內。
見地盤躊躇,折顏聲音沉了些:“如有事本座自會承擔,輪不到問責你這受我所迫的地盤。”
“不必奉告東華。”折顏直接說道:“她的事情我自有籌算。”
吃過午餐,薑阮與折顏再次踏上前去崑崙的路途。
眼眸中刹時閃過的是高高在上泯然眾生的神性,緊接著折顏眸光如常。
折顏走到鞦韆旁,坐了上去。
她說的是這個嗎?她解釋的是並非對他有著彆樣的豪情,擔憂他也隻是因為昨夜環境傷害。
鄰近春季的氣溫已然寒涼起來,薑阮歸心似箭,先是馬不斷蹄的回了家,拿出鑰匙翻開大門上的鎖,入目儘是落葉冷落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