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如何,內心不舒暢了唄,吃力扒拉勾搭人四阿哥如許久,不想人家的正緣壓根就不是她”。
說得是神乎其神,都快把兩人說千古絕戀了。
“噶哈裡富察氏,包衣佐領富察·翁果圖之女,為格格”。
中間小榻上睡得嘎嘎香的琅嬅:“······”,手上彷彿有點疼。
有那麼幾分他當年的風采,看上了誰便死磕到底,必定要緊緊握在手中。
“就是就是,我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四阿哥對人家富察格格的中意是滿宮皆知的,如何就說不得了”。
悠悠轉醒,扭頭對上身後一道熾熱視野,如狼似虎,眸底深深,嚇得她想要一巴掌呼上去。
她身後跟著的阿箬把她讀得透透的,曉得她這是急了。
甜睡好久的四阿哥醒了,永壽宮刹時燈火透明,養心殿正在肝生肝死的皇上都來了。
不過,招不在爛,管用就行。
又觸及兩人交疊的手,彌補:“福晉富察氏一同前去,想來四阿哥醒來第一時候也是想見你的”。
而一同收回的另有弘曆冊為寶親王的旨意,動靜一出,各家歡樂各家愁,但好歹大多都是比較對勁的,比如某位狠狠參了一腳的甄嬛。
他是曉得弘曆同皇後侄女二三事的,來也是看看他有冇有昏頭錯選,不想這個便宜兒子還挺上道。
不敢再言的青櫻被迫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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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琅嬅眼皮沉得想罵娘,靠在床欄上小雞啄米,困生困死,邊上是跟她一起熬夜的太醫和宮人倒是很多。
小宮女們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給青櫻個格格存候”。
他想。
“哎!我探聽過,兩人但是冇見過的,這莫非就是戲文裡的射中必定?”。
青櫻這才忍下來:“行了,都退下吧”。
在曉得純元又開端發威的時候,立馬坐不住就跑了一趟養心殿。
她這位主子,常日裡表示得不爭不搶,不過是捏死了對方會主動把想要的送到她麵前,可現在料想出了岔子,自以為十拿九穩的嫡福晉之位從麵前飛走,那樣在乎得失的她可不就亂分寸了嗎。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