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可姐姐方纔不是問我話嗎？允炆隻是……想當真答覆。”

朱允炆迷惑：“汗青上？”

太子宮，夜風微涼。小玩子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膛。朱允炆的掌心暖和枯燥，指節苗條，就這麼悄悄攏著她的手，像捧著甚麼易碎的珍寶。

朱允炆耳根通紅，卻仍平靜地行了一禮：“燕王妃。”

小玩子瞪大眼，被他突如其來的強勢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