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南宮淵恭敬遞上丹藥，“此乃‘回春丹’，服下可延年益壽，重返芳華。”

小玩子一僵，緩緩轉頭，就見太子侍讀黃子澄冷著臉瞪她。

朱元璋二話不說，抬頭吞下。

朱允炆茫然：“同人……小說？”

眾皇子震驚不已，秦王和晉王更是妒忌得眼紅——憑甚麼老四能娶神仙，他們連個靈藥渣都撈不著？！

朱允炆呆呆地看著她：“仙女姐姐，你在做甚麼？”

翌日，朝堂之上，朱元璋紅光滿麵，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宣佈：

垮台！

她衝疇昔抱住玉枕，閉眼唸唸有詞：“媽咪媽咪哄！快送我歸去！”

朱元璋一把抓住南宮淵的手，熱淚盈眶：“老四！朕決定了，明日就立你為太子！”

南宮淵——哦不，現在的“燕王”朱棣，正笑眯眯地挑起她的蓋頭。

“逾製？”朱元璋瞪眼，“神仙的規製，你懂個屁！”

朱元璋親身命令，將國庫裡最貴重的珍寶全數搬進了燕王府——南海的夜明珠、西域的琉璃盞、江南的雲錦綢緞，乃至連禦用的龍涎香都點了滿殿。

“不敷！再添！”朱元璋大手一揮，衝動得鬍子都在抖，“朕的燕王是神仙下凡曆劫，燕王妃更是九天玄女臨世，這場婚禮必須空前絕後！”

禮部尚書擦著汗，顫聲道：“陛下，這、這已逾製了……”

南宮淵低笑：“歸正真朱棣在二十一世紀當差人當得也挺樂嗬，我倆各取所需。”

眾臣嘩然。

“燕王佳耦乃神仙眷侶，福澤大明！本日起，燕王府享雙倍俸祿，見朕不跪，賜‘如朕親臨’金牌！”

朱允炆手持一幅畫卷，徐行走入，在燭光下緩緩展開——畫上鮮明是小玩子那日救人的模樣，眉眼靈動，栩栩如生。

另一邊，小玩子鬼鬼祟祟地溜進靈堂，藉著燭光翻找遊夢仙枕。

小玩子瞪大眼：“哇哦，這小子畫得還挺像！”

阿情懶懶抬眸，紅唇微勾：“你這假燕王當得倒是挺高興？”

這天下，怕是要變天了。

“夫人本日，美得讓為夫心顫。”他指尖輕撫她的臉頰，眼底儘是對勁。

小玩子擺擺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她俄然眼睛一亮，指著角落裡的遊夢仙枕，“找到了！”

朱允炆耳根微紅，低聲道：“仙女姐姐，你為安在此？”

這聲音假得他都不想拆穿。

“奇特，明顯明天還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