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含光廢了很多力量才查到齊大柱之前的罪過,他已經打死過一個老婆了,他們家統統人都瞞著梅花,還是村裡人看不下去流露的口風。
男人先是嘲笑,想起這是甚麼場合持續扮不幸,“我曉得你不肯諒解我,可我們始終是一家人,閨女如何也得叫我一聲爹,我那些東西都是留給她的。”
她暴露頭上一塊被粉飾住的傷口,“像如許的傷我們孃兒倆渾身都是。”
“是啊,你是她甚麼人?”
含光也找了受害者家眷,這家六個招娣一個耀祖,受害者是老邁,老兩口收了齊家的錢息事寧人,最小的mm是大姐一手帶大,她不肯放棄尋求公道承諾作證。
“你扯謊!”小雲立即戳穿這個噁心的人,“你有甚麼事情,跟你的狐朋狗友打牌打賭嗎?呸,去你爹的逢場作戲,死在金孀婦炕上算了,家裡甚麼都不管,我娘種地插秧砍柴做飯都要本身做,村裡還覺得她嫁過來男人就死了呢,你表情不好,我和我娘就該死捱打嗎?”
你還能有財產?
台長反應過來上了這臭丫頭的當,冇好氣的嚷嚷,“這周你倆彆想回家了!”
珍珠在台上普法,家暴隻要零次和無數次,勸戒婦女同胞英勇抗爭,含光目送渣男,祝他一去不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