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眉頭一皺:“子端,你身為皇子,當知國事為重,豈能因後代私交而罔顧朝綱?”
文子端站出:“回父皇,兒臣覺得太子妃之位關乎嚴峻,不成草率行事。兒臣願等霍昭醒來,若她真有那一日,兒臣但願她能成為太子妃。在此之前,兒臣不想側立太子妃。”
文子端果斷地說道:“兒臣明白,但兒臣情意已決。那些發起側立太子妃之人,皆是彆有用心,兒臣定不會輕饒。”
群臣聽聞,皆不敢有貳言,紛繁低頭應諾:“陛下聖明。”
天子沉默半晌,終是微微歎了口氣:“罷了,既然你如此對峙,朕也不再勉強。但你要記著,莫要是以事而荒廢了朝政。”
天子看向文子端:“子端,此事你有何設法?”
一片喜氣洋洋當中,越妃身著富麗鳳袍,頭戴鳳冠,麵帶笑容,在宮女的攙扶下緩徐行入大殿。天子站在殿中心,淺笑著驅逐越妃,執起她的手,一同走向龍椅。
日子就如許一每天疇昔,霍昭還是悄悄地躺在東宮的床上,彷彿與這人間隔斷開來。而文子端每日都會守在她身邊,悄悄地和她說著話,報告著內裡的天下,期盼著她能早日醒來……
隨後,三皇子文子端也被宣上殿來。文子端身姿矗立,麵龐俊朗,神采恭敬。
朝堂之上,有大臣提及冊立太子妃一事:“陛下,現在太子已立,然太子妃之位尚缺,是否該考慮冊立太子妃,以固國本?”
霍無傷和崔風對視一眼,還想再說甚麼,卻被文子端打斷:“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把昭兒交出去的。你們若再逼迫,休怪我不念昔日情分!”
幾月後,永樂宮正殿。
霍無傷和崔風快步走進屋內,卻看到文子端方坐在床邊,緊緊握著霍昭的手,眼神中儘是和順與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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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又接著說道:“皇後失德,教子無方,致太子言行有失,實乃孤負朕心。今廢黜皇後之位,然仍懷舊情,許居於長秋宮。太子文子昆,本寄予厚望,何如現在亦讓朕心灰意冷,廢黜其太子之位,封為東海王,望其能思己過,今後改之。”
話音剛落,文子端猛地上前一步,跪地叩首:“父皇,兒臣懇請父皇收回成命!霍昭雖有恙,但兒臣堅信她會醒來,且兒臣與她有婚約在先,兒臣願等她醒來,毫不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