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秦長青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朝著一旁的甯中則悄悄一指。
秦長青的話語如同重錘普通狠狠地砸在嶽不群心頭,令他不由渾身一顫。但是,秦長青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持續乘勝追擊道:“那左冷禪心胸叵測,其野心早已路人皆知!現在五嶽劍派已然麵對著前所未有的危急,莫非你情願永久被他踩在腳下,永久低三下四地做人嗎?你如此這般,又怎能對得起華山派曆代祖師爺呢………………”
望著遠去的嵩山派世人,秦長青並未透暴露涓滴對勁之色,相反,他的目光緊舒展定在嶽不群身上,似笑非笑。
現在,嶽不群的內心充滿了衝突和掙紮。一方麵,他深知這門武功的能力龐大,如果能夠練成,必將成為江湖中的絕頂妙手;另一方麵,要想習得此功,就必須支出如此慘痛的代價——自宮。這類決定讓他感到非常痛苦和猜疑,一時候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