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鈺稍稍伸展了下身材,掃了眼刹時嚴峻起來的雪千尋等人。
東方不敗哈哈大笑,那叫一個豪氣乾雲。
陳鈺眼神龐大,現在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你當真是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看向任盈盈,直到看的任盈盈有些不安閒,才收回視野。
向問天急了:“陳公子,東方不敗我們都熟諳,此人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冒充的,實乃神教叛徒,莫非陳公子要出爾反爾?”
“我實在不是很瞭解。”
任我行堪堪避開繡花針,卻被緊跟上來的東方不敗一針刺入咽喉。
翹起苗條的大腿,眼神戲謔:“任老教主,我跟陳鈺說話的時候,你最好還是閉上嘴巴。”
直到笑的眼淚都冒出來了,終究正色道:“來吧,我等這一戰已經好久了。”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光陰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堪人生一場醉。”
抬起手指:“不如你們聯手來對於我吧。”
跟著獨孤霸天自報身份。
“你猜。”
“梅莊下方的看管不是你派去的?”
但見雪千尋跟詩詩都暴露非常的目光,話到嘴邊還是變了。
任我行扒開向問天跟任盈盈,他雖中了一招,卻並無大礙。
“咳咳。”
任我行神采有些古怪,因為說不了話的原因,反而叫他更專注了些。
接著抿嘴笑道:“這老頭許你甚麼了?副教主之位?還是光亮左使?亦或者是...”
烏黑的秀髮披垂下來,嘴角噙著上位者的笑意。
“不,我也不籌算幫他。”
任我行細心打量東方不敗到現在,完整肯定對方絕非本身當年的阿誰部下。
“真不愧是你啊,陳鈺。”
誰不熟諳?
莫非說是魔改版?
幾人齊刷刷轉頭看去,楊蓮亭的人頭還在那槍頭閒逛。
而任盈盈卻在思考那天在梅莊時,陳鈺跟她說的話。
原覺得上一趟黑木崖,便能弄清楚有關葵花老祖的統統。
但是東方不敗的速率何其之快,繡花針脫手的同時,身材便化作一道赤紅色的虛影,緊跟而上。
陳鈺捏著下巴,感喟道:“早曉得霸天你就是東方不敗,這趟就省的跑了。”
“你籌算袖手旁觀?兩不相幫?”向問天最後一次摸索道。
“陳公子,你儘量與他周旋,為教主締造近身的機會。”
就算是近幾年消逝無蹤,將教中事件全都交給楊蓮亭措置,可也不至於返老還童成這副模樣吧!
數道繡花針便劈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