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拱手謝道:“多謝兄長。”
隻聽晁蓋哈哈一笑,拍著大腿道:“我當是甚麼事,這有何難,你叮嚀他們就行了。”
閻婆有些好笑的點了下她的額頭,歎了口氣道:“也罷,就再留個一年半載吧,如果早早的許了彆人我這老婆子也是捨不得的。”
淌過那條小溪,他冇有歸去竹屋,而是徑直去了晁蓋的莊上。
晁蓋生的魁偉雄渾,一副虯髯大漢模樣,聲如洪鐘,還未進門聲音就先到了:“兄弟,你怎的不去和我們吃酒痛快去?”
倪溪出門時天還微微亮,走到現在,天氣已經透亮起來,暴露大半截太陽高高的掛在空中,是個陽光亮媚的好氣候。
古來有聞雞起舞,想必那教書的秀才應當早就起來了吧。
門口看門的一個莊客恰都雅見吳用來了,欣喜的迎上去,“傳授,您來了。”
這莊子前頭是用來待客的草堂,前麵除了配房另有一個後堂,除了親信,常日很少有人進到這裡來。
閻婆歎了口氣,“還能如何樣,他喝了湯藥剛睡著。”
“恭敬不如從命。”吳用含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