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較著看到我的手揚起來,卻冇有躲閃,任由我在他臉上落下一個清楚的五指印。
他的眼睛微微地眯起來,“為了甚麼好處,你情願跟他睡?一邊在我麵前裝純情,一邊吊著傅行,現在慾求不滿,以是又找一個?你的咀嚼如何越來越差!”
她再次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我,“本來世上真有你如許的傻白甜,甚麼都不曉得啊?”
我當即驚駭地閉上了眼,已經感到勁風襲到我的臉上,不由收回一聲尖叫。
“他說了你就信了?這類老淫棍的話你他媽都信,你另有冇有腦筋!”
“你憑甚麼打我,你有甚麼資格?!”
我想說,此次隻是第二次,還是被他逼迫來的,卻隻是張了張嘴,甚麼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