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瀾點頭道:“不循分好啊。”
中年道:“是!一葦渡江我眼下能夠暫做不來,但一躍數丈,卻不過用飯喝水普通簡樸。”
中年大樂,笑道:“我此人從小到大,就不知‘客氣’二字怎寫?兄弟,你曉得嗎?要不教教我?”
中年嘲笑一聲“也冇甚麼。不過是占了我二哥一處祖屋,幾間薄室,外加打斷了他一條右腿,害我哥哥在病床上躺了半年。”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語氣森森,苦大仇恨儲藏,令人不寒而栗。
中年向他瞧了一眼,笑道:“你這傢夥,很喜好與人辯論麼?”歎了口氣,正色道:“即便你說的對,地痞中也有好人,但毫不會是我要見的這幾個。”
中年道:“你不也很有興趣嗎?咱兩在公園撞見,看來倒是同一類人。”
將手中酒壺還予中年,問道:“大哥,你貴姓?”
方瀾獵奇心起“聽你意義,彷彿成見很深。對方到底如何獲咎你了?”
方瀾一本端莊:“小說源於實際,也一定儘是假造。比方輕功,小說中妙手一躍數丈,踏水渡河視若等閒,莫非都是假的?你我皆是武夫,自當明白,武功練到深處,各種異象頻生,騰空奔騰,一葦渡江也不過平常,順手就做了,這一點不假吧。”
方瀾大笑“咱兩工夫不過半斤八兩,將來我自會進步,你卻也不會止步於前,還是平局之局。既然本無差異,又何必拍馬追逐?哈哈。”
中年歎道:“但是你卻比我小了十來歲。來日你到中年,武功練至頂峰,如日中天之時,我卻已老了。體力弱退遠較你敏捷,又怎是一個層次?”
方瀾點頭笑道:“你這話倒是不對,地痞中也有好人嘛,豈能一棍子打死。”
中年笑道:“小傢夥,少貧嘴。你明知我不是阿誰意義。某家口中的同類人,都是不安本分之輩。”
中年沉吟不語,半晌道:“某家來此,是約了幾小我見麵。”
笑道:“來者一共七人,兩人帶刀,一人白手,三人持鐵棍,另有一人懷中藏了手槍,高仿92,是真傢夥,你多多謹慎。”
中年淡淡道:“地痞罷了,總之不是甚麼好東西。”
方瀾笑道:“是你非要請我喝酒的,眼下卻又怪人,哪有這般做東道主的?”
方瀾問道:“都是些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