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向身後少女招招手“闌夕,你過來,姐姐有話與你說。”
秋晨訕訕一笑“該罰麵壁一週,扣去半月薪水。蝶姐,既然事情已經停歇,能不能通融通融,這懲罰嘛,且免了吧。”
秋晨伸脫手掌,輕撫闌夕秀髮“姐姐不在的日子,你要多多擔負。該教的我早教給你了,按規章來,沉心靜氣,遇事彆怕,也彆急,曉得嗎?”
女子道:“我說你能,不能也能,爽利落快,拿去吧。”
凝神打量來人,對方約莫二十出頭,單看錶麵,與秋晨分不出誰大誰小,渾身氣質凝練,隱有女王風采,方瀾暗忖“這老闆娘起碼有二十八歲,比晨姐大了很多。不過她會溫養,內功練至骨髓,血液轉換,表麵反較晨姐年青。”
秋晨白了他一眼“她工夫不高誰高?”提氣叫道:“老闆娘,是你麼?去都城學習,這麼快就返來啦。”
方瀾無法:“好吧,受之有愧。”接過書冊,珍而重之藏好。
方瀾神采微變,小聲扣問“晨姐,說話的是誰?工夫很高啊,不在我之下。”
方瀾大喜,緊握住秋晨玉掌,嘻嘻傻笑。
方瀾笑道:“照你這麼說,小弟確切乾了件功德,晨姐籌算如何賞我?”
李振罵罵咧咧“他媽.的臭小子,有同性冇人道,老子鄙夷你。”
一時廳中寂寂,秋晨批示火伴,清算殘局,撤去打碎的桌椅酒具,重換上地板瓷磚,待得大廳清理潔淨,一乾少女,已累得氣喘籲籲。秋晨薄衫濕透,內裡春光儘泄,曼妙身軀一覽無餘,方瀾一時瞧得癡了,遲遲不捨閉眼。
方瀾頭也不回,笑道:“我與晨姐散散心,你一小我先回吧。有你芸姨伴隨,鬼叫個甚麼?”
女子笑道:“你對秋晨成心機,我也看出來了。不過秋晨是我姐妹,與我半師半友,她的武功,多數是我教的。當然門徒資質有限,又吃不得苦,工夫冇學到家,冇法獨當一麵,這一點,我這做徒弟的,亦覺忸捏。”
那女子也在打量方瀾,暗中讚歎“好小子,功入穴竅,血髓近霜,好久冇碰到過如此英才了。”
秋晨道:“你停歇了雄風堂與龍魂組之間爭端,冇鬨出性命,便是立了大功。若不是你,兩家火拚,指不定死多少人呢。給老闆娘曉得,非扒了我皮不成。”
方瀾皺眉道:“姐姐莫非簽了賣身契?果然如此,我去找老闆娘,想體例替你贖身。”
方瀾待她去遠,笑道:“晨姐,你這位老闆娘,倒是霸道得緊。”話未說完,女子聲音自閣房傳出“瀾少,背後說人好話,可不是君子所為。”嚇得方瀾心驚膽顫,從速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