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感覺,再不能如許下去了,他必須做些甚麼,結束目前如許的狀況,既然康熙心中已經有了更好的儲君人選,那麼他就幫康熙一把,將他的名聲再毀一次。
經曆了兩個多月狼籍的朝堂,已經垂垂有了停歇下來的跡象。康熙也鬆了口氣,終究能抽出時候去毓慶宮找胤礽了。
此後果為胤礽一向迴避,底子從不主動到康熙麵前,而康熙也因為急於為胤礽鋪平繼位的路,忙個不斷,隻能聽任胤礽的行動,是以改過年後,康熙竟再冇見過胤礽。
經曆過一次波折,現在的毓慶宮裡的人早已不複往昔的高調,太子妃石氏固然對胤礽行動無可何如,但對下人們的管束倒是更加峻厲,現在大家都是到處謹慎,胤礽後院的女人也全都安溫馨靜地呆著,不敢稍動。
康熙的人行動很敏捷,房內的閒雜人等很快被一一堵住嘴拖了下去,李德全也悄悄地退了下去,並順手將門關上。
胤禛和胤禩有些心灰了,連如許的錯康熙都能包涵,他們想不出另有甚麼能夠讓康熙完整嫌棄胤礽!隻要康熙還對胤礽有保護之心,他們再如何蹦躂,都擺盪不了胤礽的位置。
康熙按捺住心中的肝火,一把推開虛掩著的門,映入視線的是胤礽宿醉後慵懶的臉,臉上還殘留著幾分情、欲味道,身上的衣裳隻是鬆鬆垮垮地披著,胸膛暴露大片白淨的肌膚,上麵另有幾個刺目標紅紫色印子。
康熙悄悄深呼吸,緊握的雙手已經冒出了青筋,但他仍然忍耐著,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能夠肆意把胤礽擁入懷中的時候!
唯獨胤礽所住的正殿,日日歌舞不竭,夜夜與清秀小寺人喝酒作樂。
胤礽幾近有種錯覺,康熙是用心的,用心將他拘在身邊,占有了他的時候,除了安設的地點從乾清宮側殿換成了毓慶宮,其他的統統底子毫無竄改,不,應當說比疇前更甚,昔日還住在側殿時,康熙還不時會讓他多重視身材,隻要他略顯怠倦,就趕著他去歇息,但自從回了毓慶宮,即使他再如何表示出怠倦,康熙也隻是讓他就近在康熙平常歇息的處所安息,從不提讓他分開。
咬了咬牙,康熙實在忍不住了,又接著道:“你忍耐一下,過陣子統統都會好的,不要再做這類事了!”說完,康熙就帶著人腳步倉促地就分開了毓慶宮。
康熙心中對本身的綺思,胤礽是一點都不曉得,他隻曉得,再如許下去,他對峙不到康熙放棄他的那一刻,豪情就會像開了閘的大水,一泄而儘,屆時,康熙是否能接管他的豪情,他不曉得,但他曉得,最壞的那一個成果,絕對不是他想要,也不是他能接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