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煙羅昂首,哭的鼻頭通紅,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還是不要了,如此,父親該重生我的氣了。”
元康帝不由皺眉,又是一陣頭疼。
提及來,這事都怪寧壽伯。
這時候,成煙羅就把這事編造了一番用來矇混過關。
元康帝對那美人圖愛不釋手,大覺成煙羅實在也並不成惡。
這是毫不成能的,太祖爺遺命,誰敢不尊守?
“來,你與朕說說,胡人都是如何畫畫的。”
那真的是太合元康帝情意了。
她又跪了下來:“請皇上叔父懲罰。”
元康帝這時候就有些氣寧壽伯。
成煙羅點頭,元康帝指了指一旁的桌案道:“去畫一張。”
成煙羅說到這裡嗑了個頭:“我也是,也是實在冇體例的,要不如許非得給餓死,牢頭也是叫我打怕了才聽我的話,皇上叔父要定罪的話,就診我的罪,與旁的人不相乾。”
元康帝氣的一個倒仰差點跌倒在地上:“好利的一張口。”
她還個孩子呢,孩子嘛,不免出錯,大人好好教誨都行了。
這畫……
如果寧壽伯這個當父親的能夠管束成煙羅,也不至於叫她這麼冇法無天,如果寧壽伯能多體貼成煙羅一些,也不至於叫她從牢裡跑出來。
“行了,你莫哭,改天叔父下旨怒斥你父親。”
成煙羅臉上更紅:“都是,都是侄女的不是。”
成煙羅也不相瞞,跟元康帝細心的說了一些胡人作畫的體例。
成煙羅轉頭一笑:“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