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侯看了他夫人一眼,他夫人這時候也規複了明智:“你們先進宮,我再等一會兒,等太後傳喚。”
曹太後點了點成煙羅:“那你說,侯丞相家為甚麼要偷吳家的玉簪子?”
她笑著拍鼓掌上的點心渣子道:“我家和吳翰林家挨著的,我住的院子和吳琳寧的院子也就一牆之隔,我和我家姐姐們也常到吳家做客,和琳寧姐熟的很,琳寧姐過世的時候,我還哭了一場。”
成煙羅撲哧一聲笑了:“這個我倒是真曉得,後著高氏在獄中和我提及這件事情,因著簪子斷了,她歸去交不了差,便從她爹留給她的一些值錢的玩意中尋了差未幾的簪子給了她婆婆,誰曉得李婆子倒是真給了侯家。”
她一邊這裡跳一下,那邊跑兩下,還一邊咯咯的笑:“威遠侯,你家兒子就是個慫包軟蛋,打不過我一個小女人,就回家喊家長,還是不是一條男人了?你堂堂的侯爺不說保家衛國,也不說護佑百姓,反倒在宮門口混鬨,也不怕丟人。”
幾位大臣也勸:“是極,是極,跟個孩子鬨甚麼,走,進宮去。”
威遠侯氣的大呼。
威遠侯冷哼一聲,甩袖子就走。
小德子引著成煙羅進了慈仁宮,一出來就看到彥嬤嬤。
呃?
成煙羅疇昔見禮:“您老彷彿又結實了些。”
成煙羅一激,就跟踹翻了火爐一樣,把威遠侯的火氣全捅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