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傷誰心啊?”白非衿心中默唸,口中卻道:“放開我。”
她中間是一隻高腳凳,晶瑩文雅,四角有裝潢突物,鋒利而鋒利。
就算到這個時候,也不肯放棄嗎?白非衿俄然有些怒意驀地從心底升上來。她現在已無可可對抗文辰予之勢,被迫辭職,由一個鼎鼎馳名設想師淪為端茶倒水助理,冇了屋子車子,冇了自負,連下個月租屋子錢都還要安暖墊付,而他,還要來逼她。為甚麼?
因為愛著他,以是如何也不能放棄他,如何也冇法丟下他不管,就算他做了人渣之事,悲傷絕望後,還會半夜夢迴時,想起他。
文辰予痛苦,是顯而易見。他甘願她恨他,也不肯她與他形同陌路,幾近不著陳跡,彷彿冇有存普通。
“不放!”
我哭了嗎?
白非衿摸了摸本身臉,纖細指尖,潮濕一片。
“非衿!”走到一個通道拐彎處,林雙俄然開口:“能略微走慢些嗎,辰予彷彿支撐不住了。”
5<*1)</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