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過得連時候都忘記了。”白非衿抱怨在電話中抱怨。
帛寧啞然,繼而悄悄以拳抵嘴,悄無聲氣地笑了。白非衿敬愛的行動也讓他忍俊不由,但是不能劈麵拆穿她,不然這小女子一抓起狂來,萬一又要走如何辦。
聲音來源於白非衿的肚子。她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剛纔是因為憤恚而忽視了用飯的事。再加上氣急攻心,耗損了很多體力,更是餓上加餓,怪不得肚子抗議。
那是一隻小巧的女式腕錶。
白非衿半側著臉,鼻梁小巧清秀,眼睫毛長而卷,落下蝶翼般的影子,一閃一閃的:“你會嗎?”
不是摸,而是撓癢癢。
“嗯。”白非衿淚水沾濕了他胸前的衣服,小聲而又幸運地點了點頭。
帛寧麵色不改,他不說愛,愛卻無處不在。他的眉毛淩厲烏黑,眼神老是冷冷的,整小我也是從冰寒之地走來,從骨子裡透出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氣味。不成瞻仰,不成僭越,他受儘了痛苦,現在超出於人上,因此越見刻毒無情。但恰是因為如此,說出的話,從未收回過。
白非衿在憋悶的被子痛罵。帛寧是用心如許做的!他非得如許逼著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