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
嗯,我曉得。
帛寧彎下腰,在她唇上吻了吻:“你不喜好?”他炙熱的氣味掃過她柔滑的臉頰,雪茄的味道雖淡,卻又清楚可聞。白非衿臉更紅了,低著頭不說話。
她再次感遭到有力,不是身材上的有力,而是心的有力。就像麵對火山發作,在突如其來的災害中,任何抵當都是無效的,滾燙的火山岩漿猖獗地撲過來,頃刻間火海連綴萬裡,房屋高山,枯骨成泥,全都成了藐小的灰燼,消逝在火焰裡。
彷彿聽進了帛寧的安撫,白非衿終究完整沉入苦澀的夢境中。
帛寧摸著她的臉,低聲道:“好好睡覺,彆鬨了,我在這裡。”
白非衿聽到帛寧如許說,咬了咬唇,感受本身不太能接管:“不可,這裡是書房。”
帛寧俄然出聲:“彆開燈,你進來。”
帛寧將她帶到書桌前,然後讓她坐下,白非衿仰著頭,不知帛寧要乾甚麼。
白非衿明天穿的是一件修身的藍絨長裙,蕾絲領大開大合,暴露細細的鎖骨和苗條白膩的脖子。她皮膚好,冰清玉潔,手感非常好。帛寧在她脖子上摩挲著,順著脖子向下移,垂垂移到胸前的矗立處。
“帛寧……帛寧……”她心慌地喊著他的名字,下一秒便被熾熱的吻堵在唇間。
白非衿緩了緩心神,持續走著,邊走邊用不經意的語氣道:“你抽菸了?表情不好嗎?”劈麵沒有聲音,她睜大了雙眼,隻能辨識一些桌子、書廚、酒櫃的表麵。
“……你……”白非衿臉紅的將近滴水了,嬌羞發燙:“如何俄然……”
白非衿抵著他,咬著唇,一時心神恍忽,被帛寧鑽了空子,按在了書桌上。書桌很大,很寬,紅木的桌麵平坦而微涼,涼意順著那薄薄的衣料傳到背部,白非衿掙紮著要坐起來,帛寧卻按著她的肩頭,他的手暖和有力,白非衿一側臉就碰到了。
適應了滿目標暗中以後,她看清了帛寧的表麵,以及那雙眼睛。那是一雙久經磨難且堅固剛毅的眼,眼底透著微光,冷而鋒利。當她看久了的時候,會感遭到滿身發麻,彷彿被施了邪術,不感覺冷,而是和順。
指尖觸到一個溫熱的身材,繼而她被人緊緊抱住。白非衿心安了一些,不知帛寧是甚麼時候走過來的,她笑道:“如何走路都沒聲音?”
白非衿很慚愧,感覺本身過分輕賤,不管甚麼處所、甚麼時候,隻要帛寧碰了她,她就會產生恥辱的快感。她淪亡此中,有力自拔。覺得這慚愧,她儘力保持復甦,展開眼睛,目光時而渙散,時而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