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呢?您是說我自殘的事,還是下跪的事?”
白非衿後退幾步,嘲笑:“你來得恰好,我有話跟你說。”
“你曉得了?”帛寧問。
她說的慘痛,管家竟不知該如何接話,隻好軟語安撫,請她看在本身的麵子上,先歸去再從長計議。
帛寧的目光落在白非衿鮮血淋漓的胳膊。過了這麼久,傷口已經半癒合,血痂鮮嫩發黑,貳心抽痛。
白非衿哽嚥著,真的跪了下去,頭重重地磕在泥土裡,感染上烏黑的汙跡。管家一把將她扶了起來,痛心疾首:“白蜜斯,您這是乾甚麼!少爺頓時就回來了,有甚麼話好好說,就算您要走,也不急在這一時。您如許做,不是傷了我們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