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捱了一記左勾拳,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不過捱了一拳,他的神智便復甦了很多,對打起來也有了力量。短短的幾分鐘,他跪倒了兩次。
連翹冷冷地看著他,隨後槍口分開他的腦袋一瞬,再狠狠按下去:“小爺從不悔怨!現在背過身,舉起雙手,漸漸向前走,彆轉頭,彆亂動,人和槍一樣不長眼,懂嗎?”
這個女人,老是惹一些了不得的費事,此次如果能安然回到彆墅,他要她一個月不準出門!
“如果隻是劫財還好,”連翹將白非衿護在身後,低低道:“就怕他們來者不善,不要錢,而是關鍵人。”
“連翹,你放心,我毫不會讓你伶仃墮入傷害!”白非衿擦著他身上臉上的血,目光微垂:“我去會會董事長,你……你好好睡一覺吧……”
哪知本來看似無認識的連翹俄然昂首,身材柔嫩地懸空落地,扣住灰髮人的小臂,猛地一扭,骨骼咯吱咯吱響,灰髮人後知後覺,緩慢地朝連翹下巴揮拳,卻被連翹一腳踩在地上,狠狠一碾。灰髮人頓時痛得臉孔扭曲:“連翹!”
連翹從腰前麵取出一把槍,抵在他的額頭上,冷冷道:“我的名字也是你這類人叫的?你三秒鐘,你能夠挑選讓我們走,或者你死。”
灰髮人滿臉是血還笑得出來:“連翹,你不要悔怨。”
灰髮人揮手,有人上來抬傷員,瞬息間空位就隻剩灰髮人和連翹了。灰髮人道:“連翹,你本是帛家的人,之前早該死了。不過既然帛少收留你,我也不無能與,隻要你讓開,明天我能夠饒你一命。”
他不會讓白非衿去和阿誰變態老頭子喝甚麼下午茶,因為他很清楚,白非衿這一去,凶多吉少。
這就出事了。白非衿麵前一花,就見連翹肩膀上紮著一隻飛針,小巧透明,針筒裡的藥水已經打入連翹的體內。
聽到“董事長”這個名字,連翹的神采頓時變了:“那就先過了我這一關!”他回身抬腿猛踹禮品店的門,在一陣猖獗的巨響中,門開了。連翹拉起白非衿就把她推了出來,拿東西擋住。前麵有空位,要帶走白非衿,必必要從他這裡過。
來人明顯很清楚步行街的構造,將他們逼入一個三角地區,兩邊是牆,另有一家沒開門的禮品店,無處可逃。連翹心中發狠,咬著牙,警戒地看著他們。
連翹不動聲色地拉住白非衿的胳膊:“我們坐taxi。”白非衿沒有貳言,她重視到連翹臉上凝重的神采,心中一頓:“有甚麼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