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的連翹站在前麵的樹下,雙手一攤:“唔,看來連秘書臨時有費事嘍。”
白非衿大吃一驚,兩人趕緊趕過來,還好來得及,那小我渣沒能得逞。
白非衿按下“接聽”鍵,連嘉俊那清冷卻略帶鎮靜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暖暖,暖暖……””
“說吧,安暖,沒乾係,都說出來。”
開著被連翹撬開的車,前麵警笛響徹夜空,夜風和順,吹拂著這個安好而誇姣的光陰。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咳……啊,求求你不要打……”朱狀師鼻青臉腫,口吐鮮血,抱著來人的腳苦苦要求。
白非衿不睬,將手機放到安暖耳邊,再次問她:“你真的愛她嗎?”
“彆打了,鬨出性命來,我們不好脫身。”一個和順的聲音從床邊響起,恰是白非衿。
“連嘉俊,你這個懦夫,你做了錯事,不敢承擔到底……我說分離,明顯隻是氣話,你卻連問都不問,就同意了。誰沒做錯誤事,錯了就改啊,隻要你來報歉,我……我就諒解你。你知不曉得,我很想你……你知不曉得我有多愛你,愛到不能自已,每次跟你說完那些狠話,我回來都要哭的。我哭的時候你在那裡,我悲傷的時候你在那裡,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在那裡啊!”安暖痛哭著,心都要出血了:“你這個騙子,明顯是你先來勾搭我的,為甚麼不勾搭到底!你給我出來,頓時!我要殺了你!!!”
隨之而來的,是由遠漸近的警笛聲,連嘉俊超速太多,引來了路警。
他們倆人剛從海邊回來,住在連翹公寓劈麵的的旅店裡,以免被人發明。適值明天有流星雨,連翹給白非衿買了一台天文望遠鏡,讓她賞識。白非衿一時奸刁,將天文望遠鏡對準安暖家,卻沒推測,送安暖回家的人竟然對她圖謀不軌。
聽到“連嘉俊”三個字,一向冇法脫身的白非衿俄然想起了甚麼,翻出安暖的手機,調到黑名單,找到來電顯現最多的阿誰號碼,收回一條簡訊:“安暖醉了,你來看看她。”
白非衿持續逼她:“愛誰?說出他的名字。”
“愛!”安暖尖聲叫道。
連嘉俊正在趕來的路上,超速行駛,前麵跟著無數警車。他甚麼也不管了,當即在手機裡大聲道:“聽好了安暖,我也愛你,我現在去見你,籌辦好殺了我吧!”
安暖捂著眼睛,抽泣音傳了出來:“連嘉俊……我愛連嘉俊,我愛你!”
他第一次掛掉了安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