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心想:“黑木崖易守難攻,公然非同小可。若不是上官雲做了內應。旁人要從外攻入,那是談何輕易?”
過了石門,隻見地下放著一隻大竹簍,足可裝得十來石米。
楊蓮亭笑道:“傳聞這慕容燕是任大蜜斯的心上人,你將他打成這副模樣,謹慎將來任大蜜斯找你冒死。”
上官雲道:“是。教主唆使聖明,曆百年而常新,垂萬世而不替,明如日月,光照天下,部屬自當凜遵。”
任我行道:“甚好,甚好!”
楊蓮亭道:“你說說,你是如何抓住他的?”
向問天道:“慕容兄弟最好假裝身受重傷,手足上綁了布帶,染些血跡,我們幾小我用擔架抬著他,一來好叫東方不敗不防,二來擔架當中可埋冇兵器。”
到得對岸,一起上山,門路峻峭。上官雲等在過渡之時便已棄馬不乘,一行人在鬆柴火把暉映下徒步上坡。到得總壇時天尚未明,上官雲命人向東方不敗急報,說是捉到了助任我行逃竄的犯人,特返來稟告。過了一會,半空中銀鈴聲響,上官雲當即站起,恭恭敬敬地等待。
一行人沿著石級上崖,顛末端三道鐵門,每一處鐵閘之前,均有人喝問當晚口令,查抄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門前,隻見兩旁刻著兩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右首是“仁義賢明”,橫額上刻著“日月光亮”四個大紅字。
任我行道:“上官兄弟,我們之間,此後這一套全都免了。”
楊邊亭站起家來,大模樣大樣地進內去了。(未完待續。。)
上官雲喝道:“把俘虜抬出來。”和任我行、向問天、盈盈三人哈腰抬了擔架,跨進竹簍。
上官雲一怔,說道:“部屬很想拜見教主。部屬每見教主金麵一次,便覺精力大振,做事特彆有勁,滿身發熱,彷彿功力修為陡增十年。”
上官雲道:“是,是!”將珍珠塞在他手中,躬身退下。
任我行見上官雲滿口滿口諛詞,陣腔爛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上官雲道:“部屬幾次確認過,並冇弄錯。隻是他給賈長老點了三下重穴,又中了部屬兩掌,受傷甚重,一年半載以內,隻怕不易複原。”
楊蓮亭道:“你在這裡等著,待教主有空,便叫你出來。”
他部屬世人一齊說道:“教主賜部屬進見,大恩大德,永不敢忘。”任我行、向問天等跟著世人動動嘴巴,肚中悄悄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