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本上印著殷紅色的五個字“死神的日記”,流露著一股讓人寒噤的滅亡氣味,杜曉打仗到它的時候就曉得這並非一本淺顯的日記本,而是這場電影天下的嘉獎。
“哦哦,本來這就是導演給的嘉獎嗎?好吧,我曉得了。”羅言似懂非懂地應著,大抵體味了環境後,羅言冇有再騷擾杜曉,而是去了搗鼓本身的事情,像看小說普通地細心翻閱著這本死神的日記,不時收回這死神也玩套路這類的感慨。
並且每次利用後,傷害程度則會翻倍增加,如果不是到了危急萬分的關頭,杜曉也不籌算華侈一次如許的機遇。公然導演的嘉獎都是那樣的坑爹,一個冷卻需求一週的影象消弭器,現在來個利用三次必死的死神的日記。
“嘿嘿,我這不是體貼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