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朵麗已經有兩個月冇有見到那雙年幼的後代,心中思念,很想回到威定城去,但又捨不得分開劉子秋身邊,這對她來講是一個艱钜的決定,遊移再三,還是下不了決定,垂下頭說道:“奴婢聽老爺的。”
劉子秋哈哈一笑,揮了揮手,說道:“那你隨我一起到西平去,到那邊我另有一件禮品送給你。”
隋時的丹陽城並不是現在江蘇鎮江的丹陽縣,而就是後代的南都城。隻不過隋時的丹陽城不管從範圍還是城牆的堅毅程度上,都遠遠比不上明朝的南都城,因為這個年代,國度的政治、經濟中間始終還在北方。
穆朵麗心中本來還在掙紮,聽了劉子秋的話,立即放棄了抵當,把對後代的思念拋開一邊,用力點了點頭。
李靖看看步隊集結結束,揮了揮手,說道:“解纜,入夜前必須攻陷丹陽城!”
劉子秋擺了擺手,說道:“不消,此次漠北之戰,將士們都已經怠倦不堪了,你帶他們回西海休整。接下來的這一仗,該史大奈、張亮他們出著力量了。”
劉子秋點了點頭,冇有說話。實在他最擔憂的並不是西突厥的處羅可汗阿史那達曼,而是他的將來老丈人黨項的拓跋木彌。拓跋木彌的野心早已經昭然若揭,隻是有劉子秋坐鎮西海,他就絕對不敢亂來。但劉子秋本身內心明白,這一次東征冇有一年兩載恐怕難以結束,到當時,誰曉得拓跋木彌會不會有甚麼特彆的設法。
劉子秋點了點頭:“笨體例也是體例,總比冇有體例好。我已經決定了,出兵攻打長安!”
丹陽攻城戰從辰時一向打到中午,兵士們前赴後繼,終究攀上了城頭。
劉子秋想了想,又喚過吉仁泰,命他前去薛延陀部,帶去大隋天子的旨意,封薛世雄為忠義可汗,攙扶他與達曼分庭抗禮。如許一來,西突厥也會一分為二。達曼有了薛延陀的管束,天然得空東顧。隻要捱到夏天到臨,到了牧馬放羊的季候,來自北方的壓力天然會大大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