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剛退出去,劉子秋便站了起來,從速擦乾身子,穿好衣服,再運內息,確信這浴湯裡並未下毒,隻是加了某種促進血脈活動的香料,這才放下心來。
劉子秋並非君子君子,有美投懷如許的大功德本冇有回絕的事理。但這對姐妹看上去比高秀兒還要年幼一些,他下不去手。更首要的是,他來謝家身負任務,天然要格外謹慎。
誰知,劉子秋方纔在浴桶裡坐下,那少女竟然也解開了衣帶,香肩輕抖,淺綠色的外套緩緩落到地上,隻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紅色紗衣,曼妙的身姿小巧畢現。
這些大戶人家的端方,劉子秋還真摸不清楚,又見她二人梨花帶雨,楚楚不幸,一條薄被掩在胸前,估計未著寸縷,隻得皺眉道:“那你們先睡下吧。”
這兩位少女雖有非常仙顏,卻比不上謝誌。當然,前提是把謝誌文看作女人。但這兩位少女也有奇特之處,她們是一對孿生姐妹,端倪身高都是一模一樣,乃至連一笑一顰,舉手投足都非常相像,站在一起,劉子秋根本分不出甚麼不同。這年初雙胞胎並不常見,長得如此標緻的更是極少。
謝誌文隻送到二門便拱手告彆。劉子秋正在奇特,便見從後院迎出兩位仙顏少女。
靡靡的琴音,環繞的香霧,再加上少女輕柔的撫摩,如此香豔的沐浴,令劉子秋恍若夢中,身材不知不覺便起了反應。忽聽“啪”的一聲,絃斷琴止,那操琴的少女已經蒲伏在地,語帶惶恐:“奴婢技藝不精,擾了公子,求公子饒命!”
見到劉子秋,兩位少女趕緊躬身施禮道:“奴婢凝露(凝霜)遵家主之命前來侍營私子。”
卻見屋內另有兩名婢女提著水桶,瞥見劉子秋出去,彎了哈腰便退了出去。屋內熱氣騰騰,倒是一隻大浴桶,又有兩名婢女在浴桶四周拉起一圈幔帳。
但是謝公子固然年未弱冠,待人接物已是很有風采,說放也是滴水漏。最後劉子秋隻彙集到一些零散的資訊。這位謝公子是謝蘊的宗子,叫做謝誌文,另有一個弟弟叫謝誌武。兄弟二人書都讀得不錯,技藝卻毫不沾邊。謝家家主是謝翁山,他兄弟三人,共同執掌著謝家的各項財產。現在,謝翁山已經成心讓謝蘊交班,大事小情根基上都是謝蘊在措置。
回到裡屋,卻見那對姐妹並排躺在榻上,而屋裡隻要一張矮榻。劉子秋傳聞過大戶人家有讓丫環暖床的做法,不由搖了點頭,說道:“這冇你們的事了,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