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小宮女將劉子秋引到一扇門前,悄悄一挑門簾:“劉將軍請!”
趁著劉子秋和樊梨花說話的工夫,薛冶兒悄悄打量了他半天,俄然問道:“石家姐姐,噢,不,應當叫她秀兒姐姐了。秀兒姐姐她還好嗎?”
俄然,就聽“嗤”的一聲,錦幔竟本身向兩邊分開。劉子秋清楚,這矮榻上想必安著甚麼構造。跟著錦幔緩緩分向兩邊,一個美豔婦人漸漸呈現在劉子秋麵前。婦人身著燕居常服,透過薄薄的輕紗,一具凹凸有致的成熟胴體模糊可見。常服的領口開得極低,暴露胸前的一抹烏黑。
樊梨花有很深的忠君思惟,固然嫁給了文昊,伉儷敦睦恩愛,但在她內心深處卻始終有楊廣的影子。直到現在聽了劉子秋這番話,她纔有如蒙受當頭棒喝,整小我都呆在那邊,半晌說不出話來。
劉子秋搖了點頭,說道:“劉某不想乾甚麼。事無不成對人言,何況是奉告薛女人。秀兒一向感覺最對不起的人就薛女人,以是,劉某感覺薛女人有資格曉得本相。楊廣冇有懲罰薛女人,看來他此人還不算昏庸。”
如何讓樊梨花真正歸心,一向是擺在劉子秋麵前的一道困難。樊梨花固然隻是一介女流,但技藝高強,曉得兵法,實在是不成多得的一個將才。劉子秋來自後代,並冇有男尊女卑的思惟,更冇有女子不得入虎帳的設法,他是籌算讓樊梨花獨當一麵的。但隻要樊梨花一天冇有真正歸心,就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劉子秋就不敢罷休用她。更何況,在樊梨花背後另有一個對她言聽計從的文昊,那也是劉子秋苦心種植的一員虎將。
西苑中的女報酬了爭寵,免不了勾心鬥角,很難真正交心。一年來,薛冶兒隻結識了兩個朋友,一個就是高秀兒,另一個是樊玉兒,相對來講,她和高秀兒的豪情還更深一些。現在樊玉兒已經嫁為人婦,阿誰文昊不但少年威武,對她更是百依百順。她原覺得高秀兒已經死了,還悲傷唏噓了一陣,總感到本身能夠活著,比高秀兒要強上一些。現在才曉得高秀兒也是伉儷恩愛,卻隻要她形單影隻。
一個清脆動聽的聲音從錦幔內傳了出來:“愛卿平身,近前說話。”
對於這個傳說,劉子秋始終不敢信賴。特彆是蕭皇後最後被李世民歸入宮中這一段,更是頗多存疑。當時,李世民不過三十出頭,而蕭皇後已經年過五旬。試想一個富有天下的人,又如何會對一個展轉多個男人之間的老女人產生興趣?
劉子秋倉猝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文夫人快快請起,莫要讓皇後孃娘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