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嗬嗬笑道:“韓承是韓遂的兒子,韓遂是個老jiān大奸的東西,韓承一向待在他的父切身邊,耳濡目染,我想也絕對不是甚麼善類。正所謂不恥下問,如果韓承真的幫忙我們處理這個困難,就算他耍再大的架子,我也作陪到底。”
馬超朝標兵們擺擺手,說道:“把他帶下去,斬首示眾!”
說話間。馬超將手中的手劄轉交給了馬岱、龐德二人瀏覽,他們兩個看完以後,驚出了一身盜汗,千萬冇有想到,馬瑞竟然會和韓遂在暗中勾搭。並且從手劄中兩小我的稱呼和含混程度來看,彷彿這類來往並非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不等標兵反應過來。那人便伸開了嘴巴,哇的一聲,便將一個鮮血淋漓的東西從嘴裡吐了出來,掉落在馬超的腳邊,竟然是一截舌頭!
“如何樣的智取法?”馬超倉猝問道。
“當真?”韓承麵前一亮,略顯高興的問道。
“剛纔我們分開韓承的時候,韓承曾說讓我謹慎防備馬瑞,巧的是,我們恰好抓獲了馬瑞的親信,這統統如果都是偶合的話,那就申明是上天在眷顧我們。我感覺,韓承應當一早就曉得馬瑞和韓遂在勾搭了,以是纔會決計提示我們。我們無妨去再去韓承那邊一趟,看看韓承對於此事有冇有甚麼高招。”馬超道。
韓承道:“我是韓遂的兒子,這就是最好的證據,馬瑞也見過我,到時候我就說他的親信得了沉痾,留在了冀城養病,這不就好了嗎?”
馬超見狀,隻是無法的搖了點頭,他本來還籌算扣問一些環境呢,現在那小我將舌頭硬生生的給咬掉了。底子冇法說出話。索xing作罷。
標兵冇有了耐煩,此中兩個直接用手將那人的頭給抬了起來,成果卻瞥見那人滿臉掛著黃豆般大小的汗珠,眉頭皺的跟一個川字似得,麵sè慘白,雙眼通紅。
“馬瑞等人倚老賣老,不但反對大哥接掌主公之位,現在又公開結合內奸來對於大哥,若不殺了他,我們遲早會被他殺死的。”馬岱道。
韓承聽完以後,略微深思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既然不能硬拚,那就隻能智取了。”
“韓遂公然jiān詐!”馬超聽後,冷冷的道。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真是至理名言啊。
話音一落,馬超便帶著馬岱、龐德二人再次去見韓承,此時,韓承已經脫去了外套,正籌辦吹燈拔蠟,上床歇息,卻俄然聽到門外有人叫道:“韓兄,可曾歇息了嗎?”
“馬超?”韓承一下子便聽出了聲音是馬超的,心中暗道,“都這麼晚了,他還來找我乾甚麼?並且說話還那麼客氣?難不成,他有甚麼事情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