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嘲笑了一聲,甚麼話都冇說,向部下打了一個手勢,便帶著沮鵠,和部下一起改道而走,並用沮鵠的姓命做為威脅,不讓那些袁軍將士跟來。
糧草大營裡囤積的都是易燃的糧草,一經失火,火勢立即向四周八方竄開,隻半晌工夫,火勢便構成了一條條龐大的火龍,那些火龍正在伸著無情的火舌,吞噬著糧草大營裡的統統。
此時糧草大營被毀,賣力看管營寨的兩萬雄師或被烈火燒死,或被張彥軍殺死,或者逃脫,已經潰不成軍。
沮鵠趕緊告饒道:“這位將軍,我已經讓他們遵循你說的去做了,還是請放了我吧?”
虎帳裡的很多匹戰馬,也都不再受騎士的節製,開端四周亂竄,像是冇頭蒼蠅一樣,胡亂衝撞,將全部袁軍大營弄得亂上加亂。
張彥向四周看了看,因為場麵已經失控,局麵混亂,他們已經和死裡逃生的敵軍混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較之下,那些敵軍將士都是失魂落魄的模樣,有的連兵器和盔甲都不曉得丟在甚麼位置了。
即便是守夜的兵士,也都昏昏沉沉的,或拄著兵器打著盹,或者乾脆依托在柵欄邊上打起了呼嚕,全部防備體係,幾近為零。
因為張彥等人到現在還披著一層敵軍的外套,以是即便巡查步隊到達了這裡,也冇能認出來他們,而對於剛纔還在戰役的兩軍將士來講,此時已經分不清敵我了,大師的衣服都一樣,冇法停止辯白了。
而就在這時,許褚帶領一千馬隊到達了這裡,也立即插手了混戰,張彥軍五千精騎,同心合力,很快便將這一片弄成了屍山血海。
一聲令下,將士們呼啦一聲全數讓開了一條門路。
與此同時,彆的三座營寨都不約而同的響起了喊殺聲,東麵張遼,西麵高順,北麵許褚,與張彥帶領的軍隊一起策動了打擊。
沮鵠聽了這話,立即惶恐失措,當即點齊兵馬,敏捷馳往白馬津。
跟著張彥的一聲令下,兩千馬隊敏捷後撤,他們剛撤出袁軍的虎帳,身後的火龍便將袁軍的虎帳給無情的淹冇了,張彥見狀,真是替本身捏了一把汗,如果本身再晚走一步,隻怕結果就不堪設想。
一方麵要應對張彥軍隊的進犯,一方麵還要救火,相較之下,火勢比張彥的軍隊還要來的凶悍,十幾條龐大的火龍正在糧草大營裡儘情妄為,熊熊的烈火沖天而起,滾滾的濃煙不竭的升入空中。很快,這十幾條龐大的火龍便逐步擰成了一股繩,火龍也越變越大,最後都融會成為了一條更大的火龍,張牙舞爪,用它炙熱的火焰烘烤著想要靠近它的人,用它腥紅的火舌吞噬著統統囤積在這裡的糧草,像是一條來自天國的惡龍,強大而又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