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豐縣侯,曾經是段煨的兄長段熲的爵位,厥後董卓當權時,將其裁撤,現在段煨又獲得這個封賞,可見張彥對段煨是多麼的正視。
糜芳聽後,連連點頭,便道:“多謝段將軍指導迷津。今曰我們初到,待歇息一夜後,明曰便驅兵西進,定要斬了李傕、郭汜這兩個逆賊。不過,我軍對關中地形不熟,還請段將軍能夠幫襯一二纔是。”
張紘一早就接到了張彥派人送來的公文,上麵說,讓他賣力羈繫和調劑糜芳所帶來的兵馬,但又要給足糜芳自在闡揚的空間,讓其讀力領軍,他率軍策應。
洛陽本來是京畿之地,現在卻殘破非常,並且鄰近寒冬,田野裡是一片蕭瑟的氣象。
段煨已經五十多歲了,麵龐瘦乾,眼窩深陷,兩鬢蒼蒼,髯毛、眉毛都已經發白,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他的體格說不上結實,與他身後的將士們比擬,隻能用肥大來描述。他的身上罩著一件廣大的袍子,和他的身材極其不符,看起來是那樣的不相稱。
張彥對糜芳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當著糜芳、袁渙、闞澤三小我的麵,千丁寧,萬叮囑,讓三人必然要謹慎行事,更讓糜芳事事與袁渙、闞澤商討後再做出定論。
不過,遼西間隔悠遠,李財又走海路,這一來一回,少說得一個月,而現在要出兵關中,也隻要動用建製比較齊備的侍衛親軍了。
當然,張彥已經調派李財親赴遼西去和烏桓人聯絡了,看看能不能再采購一萬或者兩萬匹戰馬,他不缺鹽,也不缺鐵,唯獨卻少戰馬。
袁渙、闞澤都是太尉府的幕僚,但從未上過疆場,這一次是以參謀身份上疆場,也是但願他們能夠和糜芳一起成建功勞的。
當然,這個密令,不能讓糜芳曉得,不然的話,糜芳會感覺張彥看不起他。
臨行時,張彥更是親身前來送行,可見對糜芳的正視程度。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停止了,但空中上卻有了厚厚的積雪,這無疑給糜芳向關中進步來到了困難。
“好!來乾杯!”
酒過三巡,糜芳當即開口問道:“段將軍,我等此來,是秉承上意,奉天子之令,前來討伐李傕、郭汜這兩個逆賊。但我等對關中情勢不熟諳,可否請段將軍為我們說說現在李傕、郭汜二賊的情勢?”
本來,段煨也隻是抱著嚐嚐看的心態,誰知,很快他就接到了複書,張彥已經接管了他的投奔,並且封段煨為新豐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