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何儀便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出了後堂,來到前院時,一個親兵吃力的拿著何儀的兵刃來到何儀麵前,是一柄重達五十斤的大錘。
“哎喲!”
許褚環繞著雙臂,筆挺的站在原地,他看到何儀從縣衙裡走了出來,一番趾高氣揚的模樣,但感覺此人麵相有些熟諳,細心一想,這不是何五癩子嘛?
何儀正在縣衙的後堂,懷中正抱著一名美女,美女坐在他的腿上,用白淨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嘟囔著櫻桃小嘴,嗲聲嗲氣的道:“大人,你吵嘴啊,你竟然吃奴家豆腐……”
“袁術?彆提了!我若不是因為打不過袁術的軍隊,我纔不會投降呢,我和劉辟、何曼都是被迫投降的,並非至心,隻是為了活命罷了。本覺得,我們率眾數萬歸順袁術,會獲得重用,哪知那袁術對我們並不信賴,也不賜與封賞,讓我們彆離屯在三縣,又調派張勳來當汝南太守,實際上是讓他來監督我們的。”
“喏!”
何儀丟動手中的大錘,直接朝許褚走了疇昔,來到許褚身前時,剛纔趾高氣揚的模樣頓時消逝不見,變得低聲下氣起來,抱拳道:“是甚麼風把仲康兄吹來了?何儀有失遠迎,還請仲康兄多多恕罪!”
他取了大錘,大踏步的邊朝縣衙門口走去,但見幾十小我都鼻青臉腫的,而在他的劈麵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
何儀家中排行老五,前麵四個兄長都因為饑荒而活活的餓死了,隻要他倖免於難,跟著黃巾造反,謀了一條活路,因為他力大無窮,作戰英勇,以是很快便被汲引為黃巾軍的一方宗帥。
何儀持著大錘,一腳踏出府門,衝著劈麵站著的男人便叫道:“那裡來的蟊賊,竟然敢在爺爺這裡撒潑?”
“叮叮鐺鐺……”
守在縣衙門口的人聽到許褚直呼何儀的姓名,立即圍了上來,厲聲說道:“你是何人,竟然敢直呼我家將軍名諱?”
“大膽!”
冇想到,一彆十年,當年的何五癩子,竟然成為了現在的黃巾頭子何儀。
酒過三巡,何儀俄然問道:“仲康兄,你現在還在譙縣嗎?”
許褚點了點頭,說道:“嗯,兄弟說的冇錯。我確切在朝中擔負宿衛之職,在彭城。”
“真的?”何儀聽後,鎮靜不已的問道。
“我不想多事,叫何儀出來見我!”許褚“唰”的一聲,便將刀支出了刀鞘,猛地大喝了一聲。
不過,如許也好,起碼何儀是舊識,許褚此行的目標必定能夠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