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變臉比翻書還快,剛纔還一臉怒意,現在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伸出長臂,一把摟住了張彥的肩膀,朗聲道:“這纔是我的好兄弟嘛!哈哈哈……”
“臧將軍儘管問便是。”
那人扭過甚,用森冷的目光望著昌豨,喝問道:“他說的可都是真相?”
“這馬匹過分貴重,我實在不能要,還是將軍留著騎吧。”
“可惜當時我不在彭城,如果我也在的話,定然能夠從旁幫手張大人,哪能讓那曹艸活著逃脫?曹艸經此一敗,損兵折將,必定不會甘心,不出半年,到時候必定會再次率軍進犯徐州,到時候,我必然要和他一較高低!”臧霸的話語中透著幾答應惜,卻也暗含著一股大誌。
“不好!”臧霸神采一變,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臧霸越說越衝動,張彥這才明白過來,敢情臧霸贈馬的目標,隻是為了皋牢他。
兩人一見仍舊,臧霸更是歡樂非常,趁著酒菜未上的空檔,扣問道:“張大人,有一事,我一向想問一下,不曉得當問不當問?”
跟著昌豨的一聲令下,昌豨身邊的十幾個馬隊一擁而上,但因為是在鬨市,誰都冇有抽出兵刃。
昌豨等人紛繁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那人身邊,惡人先告狀的說道:“啟稟將軍,那廝搶了我們的馬匹,我問他要,他不但不給,還脫手傷人。末將等不是敵手,給將軍丟臉了,還請將軍為我們做主啊……”
“以是說,千萬彆信賴那些道聽途說的話,都是假造的。”
“混帳東西!你剛纔是如何說的?”那人怒道。
實在,這些都是人以訛傳訛的,張彥聽後,都是一笑了之,萬冇想到,臧霸竟然當真了。
“彭城相張彥?”臧霸再次問道。
張彥點了點頭。
“一群廢料,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人家一個,要你們何用?”
“我管你是甚麼意義,既然是你順服了這匹馬,那這匹馬就屬於你的,那裡有那麼多的顧忌?如果你還拿我臧霸當個朋友,你就收下此馬,不然的話,道分歧,不相為謀,我們各走各的路,誰也彆理誰!”
“我既然已經說過要把這匹馬送給你了,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早已經覆水難收了。再說,你不要我送給你的馬匹,莫非是看不起我嗎?”臧霸怒道。
在場的行人聽後,都是一陣唏噓,但誰也不敢站出來直言。
張彥不但是彭城相,還是武衛校尉,並且徐州一帶到目前還哄傳著張彥的故事,最為出色的莫過於張彥單騎擊退曹艸數萬雄師那一段,聽的人真是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