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些站在許川身後,慷慨激昂,滿臉忿忿的管事弟子們,陸清風不由嘲笑了一聲,淡淡說道:“何謂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想必就是如此了。”
見況,許川頓時輕笑一聲,然後故作嚴峻的拉住了東方靖,對其說道:“東方師弟,這可千萬使不得呀...這個新來的小師弟,便就是師兄我所說的那位大佛!”
......
“還不快快向許川師兄施禮?!”
見況,陳文海便趕快站起了身子,並朝著許川拱了拱手,作揖說道:“見過許川師兄。”
陸清風並未理睬陳文海,他一樣冷眼凝睇著許川,身形站得如同初春的鐵楊樹那般矗立,麵龐極其冷峻。
許川轉頭望了他一眼,便也淺笑說道:“東方師弟無需多禮。”
身著麻衫的謝玉也是緊跟在東方靖的身後,謝玉在朝著許川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以後,便也是安溫馨靜的站在了一旁。
不錯,來人便是那方纔被汲引為記名弟子的東方靖。
陳文海一愣,隨即,他便趕快用胳膊觸了下陸清風,低聲焦心說道:“陸師弟,你怎地了?還不快快向許川師兄問好?”
東方靖現在已是飛雲宗的記名弟子,和許川乃劃一身份,先行拱手施禮,也不過是因為許川比他入門的時候要長一些。
下一刻,陸清風倒是頓時雙目微眯了起來,因為他瞥見,在天井拱門處,阿誰先前與他在大殿門外產生過吵嘴摩擦,應是名為“許川”的灰衫青年,正麵含淡笑大步行來。
“那是,你也不看看許川師兄是誰,想必無需太久,許川師兄就是要被汲引為入室弟子了吧?!”
“小師弟,你莫非是不想好幸虧這裡過日子了不成?!”
旋即,不知成心還是偶然,東方靖倒是俄然猛地一下偏過甚去,朝著陸清風喝道:“新來的小師弟,你在那坐著乾甚?冇見著這裡有很多落葉嗎?還不快快去拿掃帚來,打理潔淨?!”
聽著天井裡的低笑聲,陳文海的神采馬上便丟臉了很多,他沉著臉不再說話,緩緩尋了處石椅坐下,那微微顫抖的拳頭,極其清楚的顯現出了他現在的表情。
許川點了點頭,也並未在乎陳文海,其目光隨之而掃向了陸清風,雖一言不發,但卻有些毫不諱飾的戲謔意味。
陸清風眉梢微皺,瞥了一眼之前說話的那名正在不屑低笑的管事弟子,旋即便是行至了陳文海的身邊,低聲說道:“文海師兄,我們在這裡做甚?”
“嘿嘿,師弟我觀許川師兄的這股強大氣味,恐怕修為道行又是大增而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