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冰箱裡冇有,福爾馬林裡浸泡的也冇有……
林修遠像是一頭髮瘋的野獸,驚駭而絕望,“你覺得我將他藏了起來?!哈哈,這真是我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好笑的話了,如果能夠,我甘願本身向來冇見過那小我,也未曾一時鬼迷心竅,做出盜竊屍身的蠢事!!”
“然後呢,監督錄相的內容呢?”
如果有記者去看過林修遠的“保藏”,隻怕他就不會再這麼說了。
兩人的最後一次合作中,阿誰秀美的小男生從威壓上摔下來,本覺得會遵循他們的打算當場死去,但詭異的是他恰好活了下來,當然支出的代價也非常慘烈――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一陣輕風拂過,兩麵窗扇俄然擺動起來,收回輕微的聲響。
“能。”林修遠點頭,“但因為是躺倒的,隻能看到一雙腳。”
自此林修遠遭遭到殘暴的打壓,幸虧許晨未曾透露,他又仰仗演戲多年堆集的人脈從中調停,好歹保住了林修遠一條命,隻是不得不分開文娛圈,而後萬般無法當中他隻能到殯儀館事情,整天縮在陰暗的角落裡。
林修遠見多了他這副不普通的模樣,倒是能瞭解他的表情,“冇有,我冇有將他的臉保藏。”
許晨和他死寂的眼神對視,身子詭異地顫抖了一下,他躊躇了一會,到底是獵奇心占了上風,謹慎翼翼地問了句:“然後呢?”
這句話像是某個節製情感的開關一樣,刹時讓好不輕易平靜下來的林修遠再次衝動起來,雙眼因為驚駭睜到了極致,“那雙腳本來是靜止不動的,但在十點多的時候,俄然動了,就彷彿,就彷彿……他俄然站起來了一樣!”
說到這裡,他看著許晨震驚的臉,不由諷刺地笑出聲來,“我躲尚且都來不及呢,你卻上趕著要摻雜出去,你不是想曉得我把他藏到那裡了嗎?我現在就奉告你。”他抬起手,顫抖地指著林修遠身下的地板,陰沉森地笑了,“就是這裡啊,我就把他放在了這裡!”
“你在騙我!!”許晨氣憤極了,五官都扭曲了起來,“說,你該不是起了私心,想要據己有吧?!”
他越說越煩,禁不住踢了踢坐在身側的林修遠,眯著眼睛,非常等候地看著他:“比來,可有碰到甚麼好貨品?”
林修遠點頭,喃喃道:“冇丟,甚麼也冇丟,隻要窗戶是開著的,我出門的時候明顯記得把它鎖起來了,暗鎖在內裡,從內裡是打不開的,這又是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