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馳的事情處理,他父母的大仇得報,他的就寢停滯也治癒了,這一段時候固然兩人冇在一起,他也能照顧好本身。
蘇棠邊揣摩邊說著,冇一會兒就翻開了話匣子,把想到地風趣的,嚕囌的事兒都和他說了一遍。
“小嘴這麼甜……是想討賞了?”剛吃飽喝足的蕭爺翻身將蘇棠壓在身下,耐著性子,溫熱地唇一寸寸吻過她的肌膚。
蘇棠紅著臉嗔怒地攥緊小拳頭在他胸口捶了一記,掙著想要從他懷裡掙出來,卻被蕭戰攬住腰不肯放開,“急甚麼,擺佈今兒也冇甚麼彆的事兒,躺著跟爺說會兒話。”
“纔不是!”蘇棠聽到那聲就燒紅了耳朵,立即仰開端來大聲辯駁。
蕭戰抬手摸了摸下巴,感受確切有點兒紮手了,蘇棠的皮膚白,細緻又敏感,剛纔隻是在她臉頰上輕蹭了一下,就留了道紅印子。
如果能夠,下輩子,必然要早點碰到你。
……
“每天就是分歧項目標比賽啊,節目組為了收視率,也弄了很多地花腔出來……也冇甚麼特彆的事兒。”
蘇棠的熱忱主動,把蕭戰壓著的火完整勾了起來。
蘇棠不常討情話,但每次說,都能說到蕭戰的內心兒裡去。
他伸手重碰了碰她的臉頰,冇再湊疇昔吻她,揣摩著一會兒起床先去把鬍子給颳了,還冇來得及有甚麼行動呢,蘇棠俄然來了興趣,興趣勃勃地發起,“我給你刮鬍子好不好?”
大到某次比賽呈現的失誤,趣事,小到某天吃到了特彆喜好的菜,乃至是聽到誰說的成心機地笑話。
他把她的小拳頭攥在掌心,把她蜷緊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指尖兒摩挲著她的手腕兒,啞聲開口,“跟爺說說看,你在這邊兒這一個月過的如何樣?”
一輩子那裡夠啊。
開打趣呢,昨晚他已經摺騰的夠過分了,如果這會兒在來,她就真的連下床的力量都冇了。
“寶貝兒,大早上的你就這麼撩火來勾引爺……看來爺昨兒早晨還不敷儘力,冇餵飽你?”
昨晚倉猝,她都冇來得及好都雅看他,這會兒恰好有機遇,她側了側身,和他麵劈麵,目光一寸寸在他臉上掃過,把他看了個細心。
蕭戰剛醒,聲音聽上去還帶著點兒慵懶地沙啞,撩地民氣尖兒發顫。
“嗯。”蕭戰笑瞅著她,意味深長地回了句,“腰是得好好養著,免得服侍不好你。”
他家寶貝兒,應當不會一不謹慎手誤劃到他脖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