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嶽家畢竟是將門世家,於國有功。”皇上轉過甚看著納蘭瑉皓說道:“但如果措置不當,怕是不能停歇民怨。”
“瑉皓,你說嶽不暇該如何措置?”而禦書房內,皇上站在視窗看著跪在內裡的嶽崇山開口。
納蘭瑉皓握著她柔滑的小手,望著她吵嘴清楚的眼眸,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周身都鍍上一層淡淡的銀輝,昏黃超脫地仿若落入人間的仙子。
“是,這裡看月色最好。”納蘭瑉皓那張令日月為之失容的絕美容顏在月色下燦然生輝,“我在都城時,常常來這裡弄月。”
“小帆兒,吝嗇鬼。”小妖精氣呼呼地飛了出去。
嶽不暇的內心湧出無窮驚駭,他看著阿誰有著明麗笑容的少女,巧笑焉兮地說著這些字字誅心的話,卻彷彿隻是在說本日氣候真好如許閒談的話來。
“因為我已經變成了他但願的阿誰模樣。”納蘭瑉皓輕笑一聲,“無惡不作的紈絝世子,阿誰時候都城的人隻要提起納蘭世子,可謂是聞風喪膽啊。”
“你個饞嘴的小東西。”千帆捏起一個葡萄遞給小妖精,笑道,“到處亂飛,謹慎被人抓去變成烤雞!”
“如許平靜多了不是嗎?”千帆笑著看著嶽不暇,說道:“mm傳聞大哥明日就要被處以五馬分屍,想著大哥臨走前總要再送點甚麼的,方纔你吃的那粒藥,可並不是隻讓你單單不能說話這麼簡樸,不過大哥實在你真的不消擔憂,這類藥隻是會讓你感知放大百倍,哪怕是彆人悄悄一戳,你都會痛的死去活來,你可喜好這個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