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二說道,“方婆婆,繁華說得對,我聽她叫喊得那麼慘,能夠真的是犯病。”
“啊――好難受――”她痛苦地躺在床上,想要翻滾減輕痛苦,但是她的大腦還殘存著一絲意誌,她不能傷害到孩子,絕對不能!
“娘,人伢子說了,她有瘋病,萬一她是犯病了咋辦呐?娘,你就讓俺去看一眼嘛!”
房門翻開,五小我一起走了出來,有的拿棍子,有的拿繩索,床上的齊夏已經疼得滿頭大汗,渾身不住地顫抖,手腳還開端痙、攣,抽搐著。
李大柱一拍大腿,“糟了,繁華,你媳婦兒看模樣是真的犯病了!快把人伢子給你的東西找出來!”
開拖遝機的男人充耳未聞,還是把拖遝機開得霹雷隆響。
“莫慌莫慌,我會用!我之前給我娘打過針!”康老二蹲下來,拿了一支一次性注射器,紮進了小藥瓶內裡,將藥瓶內裡的藥水全數接收到注射器內裡,然後讓人撩開齊夏的衣袖,將藥水緩緩注入到了她的體內。
“跑啥跑,你跑得再快也跑出我們這個村兒,我奉告你,你這輩子都彆想再出去了,老誠懇實跟王繁華過日子吧!”開拖遝機的阿誰男人跟著圍了過來,捂著摔疼的臉頰,用糟糕的淺顯話磕磕巴巴的說道。
“孩子”兩個字還冇說出口,她的話就被女人打斷了,“誰冇有親人啊,我們這些被拐賣過來的,都有親人,但是老公孩子就不是親人了?等你想通了,王繁華必定會帶著你回家看親人的!”
齊夏渾身一僵,“你是說,我被拐賣了?”
她的眼睛好酸,鼻子好癢好辣,眼睛不受節製地流下了眼淚,鼻腔裡也流下了淨水一樣的鼻涕。
李大柱說道,“是啊,方婆婆,喊繁華把門翻開,我們幾個一起出來,就算她耍花腔也不怕!”
房間內裡冇有紙巾,她隻好用袖子擦拭著眼淚和鼻涕,但是如何擦都擦不潔淨。
康老二歎口氣,“人伢子不是說她腦袋有點題目嗎?我看她一準是犯病了。”
她聽到潮流嘩啦啦沖刷著海灘,不曉得過了多久,身邊坐著的人,竟然變成了赫連城,赫連城冷著臉看著她,他說她是騙子,她感覺好難受,因而蹲在地上抽泣起來,俄然有一雙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身材,和順的聲音一聲聲喚著她的名字,“夏夏,夏夏……”
齊夏捂著肚子小跑起來,還冇跑兩步,就聽到路邊的院子門翻開了,扭頭一看,一夥人拿著繩索棍子跑了出來,衝著她這邊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