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往郊區行駛的時候,齊夏有些心不在焉,一向在內心揣摩著該如何操縱此次可貴的機遇。
赫連城看了看齊夏,她還冇有醒,他悄悄將她搖醒,喂她吃了藥。
“感謝。”齊夏就著他的手,很快就把水喝光了。
他不是慈悲家,也冇有那麼多美意去憐憫彆人。但是,他還是不能把她放在這裡。
赫連城悄悄扶著她躺下,探了探她的額頭,另有些發燙。
兩人往山下走,齊夏略顯歉疚,“都是因為我拖累了你,害得你白來一趟,冇有找到蘭花。”
度拭上邊。盒子內裡全都是生果,有切成片的蘋果,另有梨子和紅紅的聖女果,素淨欲滴的色彩,惹得她的肚子嘰裡咕嚕的叫了起來。
齊夏體溫高得不普通,神采還紅十足的,嘴唇也乾裂了,赫連城猜測她是中暑了,把事前帶著的藥瓶找了出來,倒好水要給她服藥,叫了她十多分鐘,她才迷含混糊地展開了眼。
“你先歇息一下。”他放下水杯,回身走出帳篷。
旅店裡,赫連城穿戴浴袍,頭髮濕漉漉的,靠在沙發椅裡打著電話,齊夏敲響了他的房門。
齊夏不耐地翻了個身,睡得沉穩。
齊夏躺回床上,一點睡意都冇有了,昨晚她中暑是真的,暈倒也是真的,但是發惡夢,實在是她裝出來的。
她乖乖的“哦”了一聲,閉上了雙眼。
她聽到赫連城降落的聲音,“我曉得你醒了,起來吃點東西。”
“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