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也醒了過來,她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給你添費事了。”
“齊夏,要不要喝點水?”
度拭上邊。盒子內裡全都是生果,有切成片的蘋果,另有梨子和紅紅的聖女果,素淨欲滴的色彩,惹得她的肚子嘰裡咕嚕的叫了起來。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磨砂的玻璃門恍惚了她曼妙的身姿,打完電話的赫連城,看到這一幕,眸色暗了暗,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儘。
她捂著嘴巴,乾嘔起來。
等她回到車裡的時候,神采慘白丟臉,赫連城遞給她一瓶水漱口,“再對峙兩個小時,很快就到郊區了。”
一時分神,冇有留意腳下,腳下一滑,身材趔趄了一下,赫連城聽到響動,敏捷轉頭扶住她,忍不住抱怨,“如何這麼不謹慎?”
赫連城坐在她身邊,替她拉好毛毯,背靠著帳篷,不曉得過了多久,眼皮重重的,差點睡著,他捏了一下本身的手背,復甦過來,他在鬧錶上校訂好時候,然後靠著帳篷打打盹。
齊夏躺回床上,一點睡意都冇有了,昨晚她中暑是真的,暈倒也是真的,但是發惡夢,實在是她裝出來的。
赫連城皺了皺眉,低頭看她,她的雙眼緊緊閉著,臉頰上還帶著淚水,呼吸有些短促,神采看起來有些痛苦。
冇有覆信,本來她又睡著了。
“如何了?”
她將毛毯拉上來擋住頭部,很小聲很小聲地說道,“赫連城,對不起。”
水聲停了,浴室門翻開了,齊夏穿戴一件低胸的吊帶裙走了出來,她烏黑的肌膚被熱氣蒸騰得微微泛紅,就像上好的綢緞。她竟然冇有穿內衣,完美的胸、型傲然地矗立著,纖細的腰肢輕擺著,標緻的五官帶著幾分嬌媚,走到了他的麵前。
她就這麼抱著他,再度沉沉入眠,他也很快睡著了,直到鬧錶的聲音將他吵醒。
她滿身顫栗,衰弱而驚懼,赫連城本來想將她推開,但是看到她那張充滿發急的臉,他伸出的手緩緩地落在了她的頭上,悄悄撫摩著她的秀髮,“不消怕,我已經把它宰了,就算再來十頭百頭,我還是宰了它們。”
她怔怔地吃了藥,雙眼另有些蒼茫,就像是冇有明白他在說甚麼。
她離他隻要兩步之遙,他能清楚地聞到她身上披收回來的薰衣草的暗香,那種迷醉的香味似曾瞭解,彷彿在那裡聞到過,他的身材更加熱了。
她站在門口,臉上透著怠倦,“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我房間裡的淋浴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