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江島再次敲擊,鑿子鑽入了野狼的腦袋內裡,他冰冷冷地陳述,“現在我已經翻開了你的腦顱,接下來,我會用手術刀隔開你的皮膚,將你的大腦切除一部分,放進鍋裡煎炸。”
這一間地下室本來就是刑具室,內裡有各種百般的刑具,另有鮮血異化腐臭味道的噁心氣味,野狼和火狐被鐵製的手銬腳鐐綁在電椅上,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普通,等候著死神的來臨。
野狼就像聽到甚麼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家人早已被教父轉移到安然的處所,北堂深,你威脅不到我。”
他將她抱起來,放進浴缸內裡,身上的衣服早已脫光,她的後背靠在浴缸邊沿,雙手今後撐著,如許的姿式讓她感覺本身有些狼狽,但是體內的空虛,卻讓她放棄了羞怯。
戴上手套以後,他又圍上了橡膠圍裙,從推車上拿起一把鑿子和鐵錘,緩緩向野狼走去,此時的他,就像可駭電影內裡的BT屠夫殺手,正在一步步逼近本身的獵物。
“不疼了。”赫連城俄然轉過甚來,發明她淚流滿麵,當即心疼不已,伸脫手臂將她抱住,“傻丫頭,一點都不疼,彆哭了。”
他的手指在內裡收支著,直到她長哼一聲,癱軟在浴缸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