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話,我的鼻子已經發酸了。
我實在有些擔憂他去替顧乘風做那些傷害的事情,究竟上,他的確是去做了。
既然同是顧家人,這不是相互傷害嗎?
“他老是很無私,也我行我素,我向來都是被他耍得團團轉。”一邊說著,我的眼眶就濕了,“但是啊,如果我不愛他,何必如此苦苦支撐,還要在他身邊討不痛快呢?”
崔思遠暖和地看著我,頓了好幾秒,而後回道:“從我們身上有同一種遺傳病開端吧,我們母切身上也有。”
兩行熱淚順著臉頰落下,我發明本身渾身都在顫抖,抱著本身的雙臂,情感湧上來,我蹲了下去:“說甚麼為了我好,我不要!起碼,應當給晟兒留下一些關於他爸爸的影象。等那一天真的到臨,再去想要如何彆離也不遲,但絕對不是現在。”
大抵,他不想讓我對顧乘風有所曲解。
我的腦筋很亂,急需解答,但身邊隻要一個崔思遠。
“……既然另有四年,完整能夠……不消這麼快就撇開我,我能夠……”我本身都冇重視到,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是哭腔。
“……”提及遺傳病,我俄然記起那次顧乘風的住院。
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甚麼時候開端曉得,和他是親兄弟的?”
崔思遠和顧乘風是親兄弟,那他應當也是顧家人。
訊息裡的配角,是顧乘風的養父母,他們出了嚴峻的車禍,已經雙雙罹難。
“……甚麼意義?”我越聽越含混。
“我……我不想分開他,即便會讓大師都痛苦,我也不在乎,我不要分開他,我不要!”
當時我就有所思疑,但冇有任何讓我實錘的證據。
誠懇說,看到他如此安靜,我冷不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崔思遠微微皺著眉頭,我俄然認識到,我問這個題目,對他實在是一種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