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有些疼,大抵我此時的眼睛還是很紅吧。
大叔剛說完,他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轉頭望向雙眼緊閉的顧乘風,“結束”這個詞,在我腦海裡反響了好幾遍。
走廊的光芒將兩人的影子拉長,投射在地上的時候,我彷彿看到了一名父親正在安撫年幼的兒子。
大夫來查抄的時候,我給曲薇薇打了個電話,冇奉告她真相,隻是和她說我早晨不歸去。
他先是輕聲歎了口氣,而後才說道:“佳瑩,你是不是感覺,我應當痛恨?”
顧乘風一點反應都冇有,不管我如何緊緊握住他的手,他乃至連手指頭都冇有抬一下。
“你在這,我就放心了,他醒來後,彆讓他亂跑。佳瑩,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
崔思遠的視野逗留在手術室門口,我想,他現在的表情必然很龐大,以是才一句話都不說。
甚麼樣的結束,纔算是終究的結束呢?
“統統,都會有個說法,頓時就結束了,佳瑩。”
身處此中的顧乘風和崔思遠,他們如何想的纔是最首要的。
這時,崔思遠纔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