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聿……她是誰?!”
紀安瑤耳根一動,捕獲到了“沈蜜斯”這三個字,繼而微勾嘴角,立即明白了過來――
“你是甚麼東西?!也敢爬上阿聿的床?!”
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紀安瑤順勢一擰,繼而用力一推,疼得那女人痛撥出聲,連連今後退了好幾步,纔沒有跌倒在地上。
禽獸!
這麼一來,她豈不是成了小三?!
紀安瑤身子微僵,不由自主地繃緊。
半晌後。
一邊說著,就邁步走了過來,順手掀起被子的一角,俯身便要躺出來。
猛地拽起紀安瑤,女人氣紅了眼睛,像是發了瘋似的,揚手就要扇她耳光!
白斯聿嘲笑一聲,從嘴裡嗬出一道白煙,不近不遠地噴在了紀安瑤的臉上。
綿長的尾音,嘶啞的調子,聽著耳裡透著些許調侃和輕視。
總算不再張牙舞爪,暴露了女兒家的嬌羞來,異化著咬牙切齒的氣憤,看著非常風趣。
聽到由遠而近的短促腳步聲,白斯聿掐滅指尖的菸頭,回過身。
“你要演戲,有那麼多女人任憑調派,隻要你勾一勾小指頭就會前仆後繼簇擁而來……你不從她們裡頭挑一個,卻恰好要到我這兒犯賤?”
窗外細雨方歇,從暗淡的陰霾中瀉下一束金光,斜著從視窗打了出去,照在男人緊繃的肌膚上,秋色盎然,性感而銷魂。
得不到任何迴應,來人氣急廢弛,肝火沖沖地走上來一把翻開了被子!
“多少女人想要爬上這張床,都冇阿誰機遇,你也太不識貨了。”
下一秒,在看到紀安瑤衣衫不整地趴在裸著上半身的白斯聿身上時,整張臉刹時扭曲成了猙獰的神采,鋒利的嗓音歇斯底裡,刺耳至極!
一腳踩進了火坑裡,白受了那麼多委曲。
“彆亂動,你曉得結果……”
“滾蛋!”
紀安瑤驀地漲紅了臉頰,素淨得像是要滴出血來,掙紮著就要去掀被子,卻被白斯聿劈手抓停止段,緊緊地按在了床板上。
真是信了這禽獸的邪!
抬開端,紀安瑤死死抓著被子,不肯放行。
認識到不對勁,紀安瑤下認識就要抱著被子爬起來,倒是慢了一拍,叫白斯聿瞅準了空地,“嘩啦”一下扯過被子,刹時就將兩人緊緊地裹在了一塊!
白斯聿不覺得意。
瞧見她這幅模樣,白斯聿倒是笑了。
“罵我冇用,寢衣不是我挑的,長甚麼樣兒……我也冇細看。”
“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