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閻烈俄然像是想到了甚麼,嘴角隨之揚起一抹玩味的笑,繼而緩緩靠了過來,湊到紀安瑤的耳邊。
她不往西,她還能夠上天啊!她不往北,她還能夠下地啊!賭就賭,誰怕誰啊!
閻烈一貫喜好和順聽話的女人,不喜好用強的,以是……比起霸王硬上弓,他更喜好用威脅利誘的手腕,讓紀安瑤乖乖低頭。
閻烈半倚在靠背上,順手解開了胸前的幾顆鈕釦,暴露精裝的胸肌和腹肌,看起來邪魅而野性……如果不是他的脾氣那麼卑劣,紀安瑤或許還會被他的表麵所利誘,但是肚子裡裝著一汪壞水兒,連心肝都是黑的,這類衣冠禽獸,就算長得再帥她也不會多看他兩眼!
“把文胸的肩帶拉到手臂上,上麵的衣襬往上提,襪子脫到一半,扯開幾個洞,鞋子也脫掉一隻,頭髮弄亂一點,眼神……要迷離……”
她已經二十幾歲了,不是懵懂純真的小女生,冇那麼多天真的粉紅色幻象。
“賭贏了有甚麼好處?”
“我的事,你不需求管那麼多!”
“三少,你是聰明人,把心機華侈在我身上,不過是白搭工夫……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固然韓奕劃傷了你的臉,但是你也把他打折了手臂,你們兩個,誰也不欠誰了。”
“如許更能看出豪情。”
白斯聿對她僅僅隻是佔有慾,還是有一陣冇一陣人來瘋的那種。
抬手拍了拍左腿,閻烈噙著笑,微垂著眼睛看向紀安瑤。
閻烈有條不紊地說著,彷彿一個深諳其道的老司機。
“賭甚麼?”
“你輸定了!”
“冇呈現的話……當然就算是你贏了!”
“把外套脫了,”靠在沙發上,閻烈不懷美意地遞來兩道戲謔的目光,“既然是演戲,天然要演得逼真一點,如果被人看出來是用心的,那就冇意義了……”
“男人最怕的……”閻烈放動手裡的杯子,拿起酒瓶將紀安瑤的酒杯倒滿,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笑,慢悠悠地從那兩片性感的薄唇中吐出幾個意味深長的字來,“就是被女人纏上。”
紀安瑤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拿出口袋裡的放狼噴霧,冷靜地彆在了腰前麵,接著才把外套脫了放在一邊。
推開他的手,紀安瑤神采微變,立即撥下頭髮將脖子擋了起來,遮得嚴嚴實實,彷彿如許做那兩道吻痕就會消逝不存在。
如果他們兩個朋友麵劈麵地撞上,順手攪個局倒也無可厚非,可要讓白斯聿大半夜地從被窩裡爬出來,緊趕慢趕地跑來迷魅找她……那不是天方夜譚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