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持續。”
沉默半晌,得不到任何迴應,白斯聿的行動愈發凶悍,發了狠似的折磨她,部下的力道重得像是要將她揉碎。
“很痛?”
而明顯,韓奕本來也是用心的。
她隻能用力地抓住男人的胳膊,像是抓住拯救稻草一樣。
阿誰男人越是隱晦地收回警告,他就越要明目張膽地刺激他。
難以接受的疼痛使得紀安瑤不得不伸直起家子,一張光滑的小臉也隨之深深地皺了起來,隻牙關死死咬著,不肯泄出一星半點的聲音,在對峙的氛圍中無聲地訴說著最後的倔強。
天下上最荒唐的事情,莫過於如此。
感遭到車子猛的一震――這回是真的震,並且還是大震!
狠惡的撞擊聲,炸響在深濃的夜幕中。
歸正,他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