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瑤一臉猜疑,對他本能地持質疑態度。
瞧她這幅漾如春水的模樣,如果能夠,他真想狠狠地再要她一回。
抬手摸了一下臉頰,另有些火辣辣的疼,白斯聿扯起嘴角的一抹嘲笑,剔眉睨了她一道。
扯開幾絲苦笑,紀安瑤勉強收整了一下表情。
結束一個炙熱綿長的吻,白斯聿心對勁足,支肘靠在牆壁上,看著紀安瑤微腫的紅唇,泛著晶瑩透亮的光芒,滿盈開彆樣的引誘。
“甚麼東西?”
“砰――”
說白了,也確切用不著為了這類事撕心裂肺,即使感覺內心頭不舒坦,委曲也是有的……可從小到大,她經曆的破事兒太多了,數不堪數,甚麼大風大浪冇見過,這點又算得了甚麼?
這個天下本就冇有公允和事理可講,紀安瑤很清楚這一點,並且明天早晨的事她也稀裡胡塗,有人要算計她是必定的,隻不過這小我是誰……另有待商討。
“你覺得我還會再去阿誰鬼處所嗎?”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走遠,紀安瑤追之不及,不免一陣泄氣,耷拉著肩膀坐回到床上,垂眸看了眼地上濕答答的衣服,另有混亂得像是打了一場仗的床單和被子,滿身高低的骨頭更像是被拆了一遍然後重新裝歸去那樣,痠痛得略微動一下都難受得緊……這個該死的白斯聿,真是禽獸不如!
想要追上去,可滿身高低光溜溜的,哪出得了門?總不能就這麼抱著一床被子跑出去吧?!那她可就真要變成全部曜光市的頭號笑話了!
也冇帶充電器。
“喂!白斯聿!你彆胡說啊!喂――喂!”
正想掛個電話給前台,就聽門外想起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緊跟著就篤篤篤地敲響了門板!
白斯聿輕提眉梢,不覺得意。
趕上如許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換成彆人也就罷了,可恰好是白斯聿那樣的傢夥,她如果哭哭啼啼的,彆人還當是她在矯情。
“彆亂叫,誰是你老婆!”
是尹媚兒他們!
但是,答覆她的卻隻要一個大步走離的背影,乾脆利落,不帶涓滴停滯,隨後,一聲不輕不重的關門聲劈麵而來,刹時阻斷了她的聲音。
“這掌印我得留著,另有些用處,總不能白捱了這一記……轉頭讓老爺子看看,他的兒媳婦有多短長,如果吃乾抹儘不賣力,恐怕要殺上門來鬨個翻天覆地不成。”
袖子下,拳頭死死捏緊,手背青筋暴起,俊酷的臉上寫滿了大怒,眼底狂瀾湧動,翻開令人色變的驚濤駭浪,一起大步流星走過,劈麵的人倉猝閃躲,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