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雲來不及驚呼，便覺臉頰上癢癢的，她瞪大眼睛，瞥見男人的長睫毛正貼著她的臉掃過，而他的臉靠得極儘，幾近要貼在一起。

李娉婷站在原地，好久都冇有反應過來。

男人嘴角噙著笑，目光幽深，和順綣繾，動聽深切。

“你擦不到！”

俄然的，他瞥見小包子朝他眨眨眼，還給他比了勝利的手勢。

顧若雲滿身一僵，想到昨晚的失控，慌亂的扯開賀鈺的手，“不消了，我本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