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簫昂首盯著正在他胸前慌亂地抹拭著的小手,那裡有以往的討厭完完整滿是享用啊,沉醉在那雙繁忙的小手所帶給他的非常感受。方纔還暗自發誓,絕對不能如此聽任本身的邪念,但是恰好就有人主動奉上門,讓他如何回絕啊!!!
“對不起,我幫你擦,我幫你擦……如何辦,衣服都臟了,褲子上也有。”
“你先洗沐,如許能減緩疼痛,阿誰……阿誰……西裝是我弄臟的,我賠你!”
帶著幾分絕然與大氣,唐菓放下狠話,此次是她的失誤,固然大總裁或許不在乎一件西裝,但是這個代價對於她絕對是天價。
“呀,對不起,對不起,笙簫……很燙吧?冇事吧?”
當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轉移陣地開端打擊顧笙簫的重點防區時,他頃刻感到渾身酥軟、手腳有力,隻能豎起白旗眼睜睜的看著敵軍一步步的侵犯國土而毫無抵當才氣。
現在的顧笙簫早早將皮膚上熾熱的感受,一乾二淨,他唯一感遭到的是從脊椎底端一向竄升上來的酥麻感,直讓人蠢蠢欲動的快感,就像在他ti內撲滅一把火。
彆扭的傲嬌總裁,按下通話鍵:“唐菓,送杯咖啡出去。”
非常享用,任由唐菓持續慌亂的擦拭。
冇有體例,在公司底子找不到機遇動手,他現在瞥見那張幼兒體質,美滿是fa、情狀況!沉著了四天,顧笙簫終究決定主動反擊……
“啊,完了完了!擦不掉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糾結著一臉小肉臉的唐菓,終究拉起顧笙簫走到辦公室前麵埋冇的歇息室,直接將人推動了浴室。
天啊!瞪著她那小手用力擦拭著他褲檔正中間處最大的一塊汙漬,男性賀爾蒙當即敏捷地大量分泌出來,他再一次發明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滿身高低唯一不受大腦節製的部位正漸漸的撐起小帳篷,本身那點險惡小奧妙,昭然若揭,他卻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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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兩人相約一起去食肆用飯以後已經疇昔了整整四天,顧笙簫思前想後,決定了將唐菓這個笨丫頭騙回家,好好欺負的設法,歸正全天下,隻要他一小我能夠如許做。固然安插了滿滿的打算,胡想了各種能夠性,但是顧笙簫比來卻較著冷酷了唐菓。
打擊的冷水讓他收回哀嚎,“該死的……”,方纔本身正享用,看著俯在麵前有著一頭烏黑長髮的小腦袋瓜子情不自禁地想著,如果她的頭再低一點,再低那麼一點點,在靠近一點,再……啊啊啊啊,哪怕不能實現,起碼另有點長處,誰要跟浴室在一起玩耍,摔!